&esp;&esp;“那,我们忍者存在的意义,是不是在欺压这些小国?”宇智波止水有些焦急的问到。
&esp;&esp;镜似乎看出止水的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职业和忍道了,但又因为自己不善于言论而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团藏,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说的话,你得圆回来。”
&esp;&esp;团藏笑了笑:“国与国之间是没有对错的,每个国家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守护自己的国民。
&esp;&esp;所以,国与国之间,不存在对错。
&esp;&esp;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能力有多大,心才能有多大。
&esp;&esp;练就一身本领,就是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拯救自己想拯救的人。
&esp;&esp;止水啊,你现在的能力,能守护谁,又能拯救谁?”
&esp;&esp;团藏的问题,把止水问住了,甚至其他几个下忍也楞住了,周围的几个外交团的人也愣住了。
&esp;&esp;对啊,我现在的实力,能守护谁,又能拯救谁呢?
&esp;&esp;止水看了看镜,他们这一系的已经渐渐被家族排挤,如果说想守护谁,止水想守护的就是宇智波镜这一系的族人,但现在镜这一系里,他的实力是最弱的,谁也守护不了。
&esp;&esp;显然,止水没有意识到,团藏说的是“能力”,而不是“实力”。
&esp;&esp;其他几个人也相互看了看,也开始回想着那些对自己重要的人和事,自己想守护谁,自己又能守护谁?
&esp;&esp;在外交团中,那些武士握紧了武士刀,分别在心中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esp;&esp;有的是家人、有的是国家、有的是大名、有的是荣耀,也有的是金钱或名气。
&esp;&esp;镜好奇的凑近团藏,问:“团藏,你想守护谁呢?”
&esp;&esp;“我啊……”团藏陷入了回忆,那是他在现代的家,“我想守护的,是我的家,还有就是我自己。我很怕死的哦!”
&esp;&esp;气氛一下恢复了,其他人都以为团藏是开玩笑,说自己怕死不就是在故意贬低自己,拿自己开玩笑吗?
&esp;&esp;只是,没人知道,团藏说的是真的,他又怕死又怕疼。
&esp;&esp;但是,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想要活下去真的不容易,特别是对于一个怕死怕疼且懒惰的人而言。
&esp;&esp;终于,外交团来到了雷之国边境,一支规模不大的雷之国外交团一直等在这边。
&esp;&esp;两支队伍碰头后,两边的代表正式接洽,并且在商量着什么。
&esp;&esp;团藏和镜带着下忍们藏了起来。
&esp;&esp;“老师,为什么我们要藏在一边啊?”伽椰子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能守护在中村奉行的旁边。
&esp;&esp;“因为……因为我们的身份是忍者,两国正式外交上是不允许忍者站在明面上的。”
&esp;&esp;“……”众下忍们都不太明白这种规定的意义。
&esp;&esp;数小时后,一支庞大的队伍,向着火之国前进。队伍最前方是火之国外交团,最后方是雷之国外交团,中间就是这次迁移的族群血之池一族。
&esp;&esp;这支庞大的队伍没有进入城镇,沿途在野外露营,每天都有很多士兵送来粮草。
&esp;&esp;团藏打扮成外交团的一员,混迹在队伍里,而其他人也各自用各自的方法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