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都是你弄的?这个套房要是再因为你弄坏,就扣你钱抵账。”白大明星想到刚才吴昊扔下她一个人离去,她就恨的牙痒痒。
“我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为了你?”吴昊反抗道。
“不管,你敢反对,现在就扣你钱。”白大明星蛮不讲理的道,引得已经返回的胡军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吴昊。
扣你钱现在已经是对付吴昊的不二法门,谁让他缺钱呢?
钱啊,看来他真的需要赚点外快了,不然还不被欺负死。
第二天早上,龚少才幽幽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地板上,眉头微皱,他还有些没有清醒过来,想用手揉揉眼睛,谁知一摸脸,传来了强烈的疼痛感。
这比咖啡还管用,他瞬间彻底清醒过来,也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顿时大骂:“混蛋,一个小保镖竟然敢这么打本少,你等着,迟早我要让你死……”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听到了他的怒骂声,九叔快速的赶了过来,结果看到龚少一脸的淤青,顿时大惊。
“该死的吴昊。”
龚少骂了一句,九叔就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吴昊昨晚上潜入到这里干的,以吴昊的身手没人发觉,一点也不意外。
“少爷,我已经联系到了一个高手,我在积极的说服他,让他出山,到时候一定报你今日之仇。”九叔咬牙切齿的说道,手都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好,加紧安排,白晶晶随时可能离开海市。”龚少由于说的太过激动,牵动了脸上的肌肉,顿时又疼的呲牙咧嘴。
‘砰!’
就在这时候,书房的门忽然被大力推开,龚少下的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他倒不是被开门声吓的,而是怕吴昊再次出现。
不过等看清来人,他才松了口气,并不是吴昊,而是一个他现在想见到的人,这个人自然就是刘骞刘大师。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刘骞,龚少一脸不爽的问道,昨晚上你既然已经失败了,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也不至于被揍成猪头。
只是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巨响,刘骞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发呆。
“少爷问你话呢?”九叔也皱眉道,可刘骞已经没有什么反应,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九叔,把他给我赶出去,徒有虚名之辈,失败了就回来装疯卖傻,当老子是凯子啊。”龚少不耐烦的道。
九叔自然是惟命是从,直接将刘骞架起来,然后扔出了住处,他看出了刘骞的不正常,不过也没细想。
三天后,刘骞直接横死街头,尸体被送到法医处诊断死亡原因,结果查不出任何的原因,于是便将消息散了出去,寻找与死者认识的人,认领尸体。
但结果根本无人认领,其实按理说龚少这时候应该出面,但实际上他没有任何的动静,不是他没看到消息,也不是他不想认领,而是他现在不能,因为就在挨吴昊打的第二天,他虽然脸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但却无故病倒了。
刚开始是全身疼痛,如同针扎一样,随后干脆如同重感冒一样,全身没劲,一动也不想动,而且老是感觉有些胸闷,好像什么东西压着他一样,让他呼吸都有些艰难,不得不用上氧气。
九叔为他请了海市最出名的医生为其看病,结果除了脸上的淤青,医生愣是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各项数据都显示,他的身体机能一切都正常,跟健康的人一般无二。
医生苦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搁置,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龚少也猜测过这可能跟吴昊有关系,毕竟在被吴昊打的第二天他就病倒了,实在有些巧合,但他却也不敢肯定,因为吴昊那晚上除了打他之外,也并没有做其他事情。
这事情最终惊动了他的父母,派过来好多医学专家,可依旧看不出任何问题,甚至他父母还找来了道士和和尚,以及神婆,但依旧无功而返。
就在龚少这边瞎折腾的时候,远在五百里之外的青田,一处略显古意的建筑中,正在进行家族会议。
这个家族的人数不少,足足有上百人,这在现代社会已经很难见到了。
而且这个家族明显跟其他家族聚会不一样,并没有说说笑笑,反而透着一股严肃,气氛有些沉闷。
这些家族中的人分成左右两边,整整齐齐的端坐在凳子上,真是坐有坐样。
而在他们正中央的最前面,则摆放着两把椅子,上面端坐两个老头,看样子都有八九十岁了,不过精神头却很足,身子骨也看起来很硬朗。
如果有风水界的人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两个老头,那可是鼎鼎大名青田宗刘家的一个分支的现任族长和长老。
这两人光看面相就知道不同凡响。
“大家一定好奇不是祭祖的日子我为何召集大家来开家族会议,现在我告诉大家,因为我们刘家的一个杰出的子孙刘骞,在外游历的时候死了,他留在祠堂的命牌在一个小时前忽然碎裂了。”
族长刘青山的话音刚落,本来一脸严肃的刘家子弟,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互相小声讨论起来。
刘家的子孙,每个人在外出的时候都会在祠堂,用心头血祭炼一个命牌,命牌在,则人无事,命牌碎,则说明人已亡,他们刘家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子孙无辜死在外面了,更不用说是刘骞这个家族中天赋一等一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