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慕北故弄玄虚,就是不说。
他推开雅阁的雕窗,探头打量了下茶肆后院的环境,见周围并无他人,便抱着虞笙笙几步轻功,落在了茶肆背面的一条弄堂里。
慕北亦是戴上了帷帽,牵着虞笙笙的手先去一家店面,买了写庚帖的红纸。
兜兜转转,几个街巷。
最后二人在一处幽静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虞笙笙瞧着陌生的环境,诧异道:“这是何处,为何带我到这里?”
“笙笙的家,也是我们的家。”
“家?”
虞笙笙不得其意。
“我们的家不是将军府吗?”
隔着那层朦胧的帷纱,隐约可以瞧见慕北此时的眼底正蕴着笑,绵绵软软的,全然不见昔日的阴冷狠绝。
“进去瞧瞧,本将军亲自给仇人女儿购置的。论以德报怨,想这世上应该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我慕北。”
虞笙笙接过慕北递给她的钥匙,打趣地调侃起慕北来。
“是啊,世上想要娶仇人女儿的人,应该也没几个,慕北哥哥首当其冲。”
眯起的凤眸噙着笑,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无奈模样。
…。。
坐北朝南的宅院,虽比不上将军府大气,可庭院、水榭、长廊,一应俱全。
都城里,天潢贵胄、朝中重臣大都会买宅置业。
是以,慕北买套宅院不奇怪,但放着将军府在东城,却说这里是他们的家,虞笙笙不理解。
“将军府莫不是要留给沈婉夫人住,这里便留给我这个没名分的姘头?”
胡思乱想的结果,虞笙笙说话的语调都酸里酸气的。
慕北关好院门,取下帷帽,目光玩味地品着那个词。
“姘头?这个称呼好像也挺不错的。”
虞笙笙也将帷帽取下,砸向了慕北,“谁要给你当姘头。”
慕北抓住虞笙笙的手臂,将人拽进怀里,脸蹭着脸。
“逗你的,这里只是暂时让你藏身用。等以后有了儿子和女儿,就留给他们住。”
嬉闹拌嘴的心情顿时全无,虞笙笙有些心虚地问道:“藏身?我要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