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内心念头直闪,就是喊不出,眼巴巴的看着骄子一步一步的离开柳无尘,路过女鬼花轿前停下,男子问道:“这月,你嫁了几个了?”
女鬼穿着大红喜袍,嘴角喊媚:“这月,你娶了几个?”
这番话,听着就诡异无常。。。。
骄子内,艳鬼突然出现,不知为什么莫安安就是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想吻自己。
随即眨了两下眼表示同意。她不是贞洁烈女,这都被阴魂抬上花轿了,后果一定是是比吻要惨厉无数倍,或者直接就是死,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尽管艳鬼的要求是乘机要挟,她还是答应了。
一记吻触碰上莫安安的唇,有些冰凉,并非是硬邦邦的,也是柔和的只是温度不同而已,只是几秒,艳鬼就离开莫安安的唇,嘴角勾出一个回味无穷的笑,随即伸出鬼爪虚空一划。
莫安安顿时就觉得能发声了:“柳无尘,我在这里!”一记嗓门儿喊出,那女鬼在意的看了看花轿道:“看来,你的新娘子不是很听话啊。”话是这么说了,瞧着那男鬼身后的花轿,她却很满意。
柳无尘一听,毫不动容。
一抹光闪过,一张比较特殊的符纸被他捏在手里,捏着几个怪异的手势,手指以不可思议的姿势弯曲勾住,每个姿势都是很缓慢,女鬼惊呼:“看来我这次的新夫君,居然是个道行中人。”
说完随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莫安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跳更是忽然加速,仿佛控制不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全身血液冷到几乎麻木,就像时尸体被送到太平间的寒冷,更似是存放尸体的冰柜一般。
她再次僵硬了。
这次是被女鬼的笑声弄的,笑声不停,莫安安耳朵里一阵发痒,热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流出,艳鬼在旁看的真切,心疼的拿起他的寿袍袖子就给莫安安擦,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鼻子也是一热,能感觉到那小股的热流直直的往下巴滴去。
这是要七窍流血而死的节奏么?
柳无尘镇定自若,朝着符纸一点,符纸飞出,所过之处女鬼身旁的侍女仆从,男鬼身旁的一切侍从被扫了个干净,纷纷浑身着火燃烧,居然全部都是纸人。
女鬼和男鬼身上也是着了小火苗,但是随即被扑灭,两人齐齐对着柳无尘出手。
花轿则一下子退去了原本的光鲜亮丽,变得只剩一具框架,变得破旧不堪,脸帘子都没有了,但是莫安安人就穿着红色的嫁衣,一咬舌尖,意识一清,几个挣扎,连忙跳下轿子。
只是脸上依旧有着血迹,这血迹被柳无尘侧头看了个全,手下的攻势又是凌厉许多,心下一狠,柳无尘咬破手指,凭空画符。两鬼再度攻上,在一旁看到现在才弄懂这连个丑八怪是在欺负它的父亲,这才跃上去帮忙。
又过了片刻,符成,拿着符纸再度攻去,两鬼在哀嚎声中化作青烟四散,只是死前两只鬼居然抱在一起,也算是有故事的鬼。
莫安安擦拭着自己的鼻血,这轮番的攻势下来,她是最惨的一个,先是被滚下坑,摔得浑身都疼,随后又被男鬼挟持,女鬼的‘声波攻击’,她只有一个念头:几次差点完蛋,另一个穿越者随便一点技能都比自己的破石头厉害,难道老天让自己穿越过来,是来做炮灰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