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郁简直是要疯了。
她宁愿她梦到的是猪脚啊!
九千岁是给她下蛊了吗?
为什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啊!
崩溃的沈郁害怕等会儿九千岁又要来,她立马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酸菜,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去潮州!”
“啊,不是定的后天吗?”
沈郁稳住心态,认真严肃道:“严侍郎昨天就跑了,再不出发,都赶不上他了。”
酸菜似懂非懂,赶紧下去准备东西,她有些记不清该带什么,还是吴主事拿出上次去潮州的物品清单,才顺利准备好需要的东西。
沈郁一点也没有犹豫,准备好了立马就出发,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跳上马车,匆匆离开。路上的时候酸菜还吵着要买糖果子,沈郁本来都同意了,结果掀开帘子的时候忽然瞧见凤千瑜正在买糖画,赶紧将酸菜拉了回来。
“小姐,怎么了?”
“嘘!”沈郁严肃地看着她,“九千岁在外边,别出声。”
酸菜懵懵的,“我们为什么要躲着他。”
“因为他盯上我了。”沈郁压低了声音,她偷偷掀开一角窗帘,看到站在糖画摊前的九千岁,穿着一身白衣,认真地排着队,跟一群小朋友站在一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忽然就心软了……
不行!不能心软!
她狠心放下帘子,嘱咐车夫抓紧时间,赶快去将军府,还得去接晋小将军。
九千岁爬上墙头,手里还拿着龙形的糖画,可是书房的窗户紧闭着,他拿枣儿砸了几下,里边根本就没有动静。
吴主事无意之间瞧见,认出他就是上次来府里做客的九千岁,赶紧行礼,“九千岁是来找沈大人的吗?她刚刚离开。”
凤千瑜愣了一下,“她去哪了?”
“去潮州了。”
他在墙头上呆坐了一会儿,头顶的毒日头一直晒着,一丝风气儿都没有。他望着手中晒得微微融化的糖画,微抿着唇,然后将糖画插在墙头上,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就连吴主事都能感觉到他的落寞。
晋斐正在院子里操练着,沈郁忽然带着酸菜闯了进来,拉着他就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
“去潮州!”
晋小将军都吓了一跳,“等等,不是后天吗?我什么都还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