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
“第二日,圣上就让禁卫军抄了左相的家,流夫人和燕姬,自尽身亡了!”
“果然是明照琼的手笔。”白良从地上捡起碎片,这等卑劣手段。
“四弟。。。”
“几位兄弟,有何事,我们回京再议。”白良略有些摇晃地站起来。
“回禀大人,您的小舅子,左相家的公子,流千城,还逃亡在外,大人。。”
“那李叔应当会派人去找。”这点白良还是放心的。
“几位兄弟,良先行一步。”白良作了个揖。
“我与你同去。”宁乱也跟了出去。
白良看了眼宁乱,走到院子里上了马。
“四弟且先去,我们马上回来。”夜长兰与夜长海送出门。
“你们读书人是不是都节比命更重。”一边引马飞驰,一边,宁乱看向旁边马匹上的白衣天人。
这个家伙若真是女人,那就太好了!
“倒也不是。”白良微微蹙了蹙眉,轻轻道,“只是树活皮,人活脸。”
“那左相,若是还活着,还有洗白的机会,也许还救得了妻儿,但是,这下好了,死无对证了!为了所谓的名节,连妻儿都不顾了!”宁乱不屑。
“你不是他,无需妄论他。”
另外一边,夜梵叶醒来才知道自己又被白良给坑了,他无奈地看着自己下身支撑起来下不去的“小帐篷”。心里想,阿良这次也许是真的生气了。
没错,白良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明事理得很,但内心可小气着呢。夜梵叶想。
自己阻止他杀人害得他最后反而受伤这事。
他一定记到心里去了。
该怎么获得原谅呢,夜梵叶绞尽脑汁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