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回到了家,第二天下午,当他来到流昧居院子里与流昧居一同作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李叔的声音。
“宁将军,这是我们夫人的居所,将军可不能乱闯啊!”
“将军,容老奴通报一声可好!”
“将军。。将军。。。。”
白良放下笔,抬头就看见宁教气势汹汹地从外面走进来。
“青兰初桃,扶夫人去内屋。”
“是。”两个丫鬟连忙走上来。
宁教可不客气,看见白良就化作一道旋风一拳打了上来,白良抬手,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接住他的拳头,眸中静定地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人!
宁教有一双很大的眼睛,和宁乱有些像,却不是桃花眼,且看起来老实忠厚得很,不似宁乱,轻佻。
“宁将军何以闯入我夫人住处?”
“白良,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对十三公主做了什么?!”说着,没被白良抓住的左手又是一拳,
“禽兽二字可不是乱用的。”白良轻轻挡下他那一拳,如同只是挥了挥袖子一般轻巧。
“至于良的心中,只有夫人,十三公主与我何干?”
“你别骗人了!”宁教气急,两只手被挡下索性一头撞向眼前人,白良轻轻一击,就将他给击了出去,宁教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打不过眼前人,根本打不过!哪怕十个他也未必够用!
眼前人的武功简直高深莫测!
但他还要打,因为昨夜夜渚然虽是白壁,却口口声声喊着白良!甚至当时,若不是顾念着家族安慰,他都不想救夜渚然,若不是父亲的威胁。。若不是。。。
这简直比直接戴绿帽子还要奇耻大辱!
白良也不着急,他要打,他就慢慢陪他过招。
只是比起他的轻松静然,宁教则显得狼狈不堪,他一次次的袭击都被眼前人不费吹灰之力挡下了,甚至慢慢地,眼前人还仿佛指教他武功般地跟他过招。
宁教只觉得人生从未受过这样大的侮辱。
“宁将军,我可否问你,夜渚然是否是你心爱的女子?”
“不是!”宁教几乎是本能地喊出来,但他马上意识到他这话犯了死罪!好在,面前人并不介意,而是那么看着他。
“但是,妻不可欺!”
“我至今别说十三公主的手,连她的衣袖头发都未曾沾得一点,我反而好奇宁将军,在我府中如此嚷嚷,若是我手下的人口角不严实,传出去,岂不坏了公主的清誉!届时人们会以为宁教军今日来打我,是为了什么?”
没错!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宁教看着眼前人,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十三公主曾经十分爱慕白良,若是有人将今日他闯进白府大打出手的事情传出去,那外面的人会怎样想?那时候。。。。
所以他生生停住了。
“既公主平安无恙,那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