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第二天一下朝,白良还是把李伯风拉到一边。
“左相大人找在下何事?”李伯风惊讶的是白良终于肯找自己谈话了!
他虽恼怒白良一个人独自掌管所有通向夜烧的折子,甚至不让右相插手太多。
但他还是查了下,朝野上下没几个不贪的官,没错,白良就是其中之一。
来京这几个月,他很清楚,白良的所有政绩皆是为民。
在他看来,白良如果能够改掉独揽大权和放任朝中奸佞不管这两点,就是完美了。
所以,李伯风对于白良的愤怒,包括那个奸臣的称呼,也只是针对他的独揽大权又不肯锄奸一事。
除此以外,他对白良的印象也不算很差。
白良看着眼前一张方脸十分正直的年轻人:“在李大人看来,在下招摇过市是否因为长相?”
在下?这个词用得谦虚得实在不能再谦虚了!李伯风想。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回道:“左相大人容貌过于惊艳,若贸然出现在市集,容易引发混乱乃至踩踏事故,造成无谓的人员伤亡。”
“那本相是否应当自毁容貌?”
“怎可?!”李伯风表情惊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毁之。”
“那本相是否应当以白纱遮面?”白良淡淡问。
李伯风摇摇头,“堂堂七尺男儿,此举实乃有辱大丈夫风范。”
“李大人,水至清则无鱼。”白良说着摇摇头离去,剩下李伯风一个人呆在原地。
由于各国使臣还有大半没走,夜京依旧是天天歌舞升平,这些使者们没事干,经常弄些诗书交流会,有的达官贵人还配合使臣们弄了几次选美,白良是一次未去,黄觉河倒去了几次,在他旁边给他滔滔不绝地讲见闻。
“那些美人我都见了,什么最美舞姬,最美才女,别说四弟了,连女装模样的我都比不着。”
“二哥要真是闲,不妨把这个拿去看看。”白良从岸上丢过去一份计划书。
黄觉河接过,那是一份产业计划书,涉及,饮食,青楼,布业等方方面面
“这是,青山人的手笔?”
谁都知道,青山白家的厨子不仅在烹饪上有很多秘方,就是乐师们也是非常神秘的。
且白家表面上看活动在整个青州,但是白家的商业运营却是最神秘的,白家自己有一套,且没人看得透。
“二哥只管有无兴趣合作便可。”白良淡笑。
“有,自然有。”
“如果四弟说,这些产业想赚各大邻国的钱呢!”
“没问题!”黄觉河看得目不转睛,不就是想到各国开分铺吗?他黄家的财力物力人力还是能做到的。
“四弟为何自己不做?”如此巨大投资加上巨大回报的项目,如果是别家也许会做不下来,但青山白家一定可以。
“我已是相位,那些,没有必要了,反而会招来闲话,白家的产业,只要保持在我需要的程度,就可以了。”
白良头也没抬。
“这些事,也许需要二哥亲力亲为。”
“唉!”黄觉河在躺椅上摇啊摇啊:“谁让跟你们上了一条船,终究是操心操力的命,要是让那明照琼张德儿知道你们谋的是整个天下而不是区区夜皇,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估计吐血都能吐死!”
这白良,之前一直隐居青山,应该做的就是这些准备工作吧。
“只是,事成之后,不知四弟能否再以女装现身让二哥一饱眼福?就当是犒劳下二哥。”
白良回头看了眼黄觉河,笑得意味深长:“也不是不可以。。。”
“不如你我打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