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洪上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柳一白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起来扇耳光,之后迅速被在场的人传播开来,每次出门皆有一群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窃笑不已。
这口气如何能忍得下,养好伤后几番想找柳一白找回场子却不得机会。没想到才第一回淘汰赛就遇到了柳一白,不由狞笑道:“柳一白,昨日之辱今日必叫你今日偿还。”
“白痴。。。。。。”
“休得嚣张,吃你爷爷一斧!”温洪大喝一声,手中板斧举头朝柳一白劈去。
台下观众皆被温洪这一声雷霆怒吼所吸引,纷纷从别的看台往这边看来。
柳一白纹丝不动,轻蔑的看着迎面而来的温洪。自服用‘黑玉断续膏’洗经伐髓后,他正想检验一番自己身体的坚韧程度。
“让我看看是你的这把破板斧锋利还是我的拳头更硬!”
柳一白后撤一步,捏了一个拳印,一拳往温洪的板斧上轰去。
“叮!”
板斧上留下一个凹陷的拳印,温洪生生被轰飞出决斗台,倒在地上咳血不止。刚刚他已经察觉到柳一白这一拳的恐怖,在柳一白出拳的瞬间已经用真气护体,这才护住心脉,仅仅受了一些内伤。
反观柳一白,掌中只留下一道刀剑劈砍的白色剑痕。
柳一白看了看手中的剑痕,不由大为满意。身体的坚韧强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在不用真气护体的情况下寻常兵刃已经很难伤的了他。
台下观众本以为有好戏可看,没想到温洪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才一回合就已经被人轰飞到场下。
有人认出温洪与柳一白,戏谑道:“温洪弟弟上次被人家提小鸡般提起来扇耳光,今天也真是够倒霉的,第一场就遇上了他。又是一拳轰飞,这个脸真是丢大了啊。”
一女子眉目含春,讥讽道:“这温洪果然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哼!”
也不知道这女子是不是之前追求过温洪被拒绝,今日看见温洪被羞辱,便借着机会嘲讽报复一番。
温洪被门人抬走之际,听见众人的窃窃私语特别是女子的话语,不由眼睛一瞪,昏死过去。
柳一白不顾别人怪异的眼光,从容的往台下走去。清清这边还未分出胜负,对手是一个已经在剑气出体中阶的英气男子,极为难缠。
看台下观众也是极多,一是由于清清实在清丽非凡,在整个人杭州城也是极为少见的美女,况且还武功高强,着实吸引了一批无良的吃瓜群众来此。
其二多为杭州城内未出阁的青春少女,只为了这位英气男子而来。这男子在杭州城内也是人尽皆知的一位青年翘楚,唤为柳奚笙。是震风镖局镖头的儿子,从小跟随父亲走镖,走南闯北,练的一身好武艺。
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柳奚笙使用的是一把普通的戒刀,出手凌厉,雷厉风行,似乎与他经常走镖的经历有关。
“姑娘,柳奚笙杀人无数,刀剑无眼,你还是快快认输下去吧。”
“姐姐我偏不,看你奈我何。”清清苦于抵挡柳奚笙凌厉的攻势,嘴中却依然不忘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