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寂静的夜晚,紧闭的房门,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打破了房间内的安静。
“喂,殡藏人先生,本小姐在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啪!
“莫西莫西?哎?殡藏人先生?请问,塔的基地,七原文人的现今所在地……在哪?”
深雪俏生生的站在殡藏人的轮椅前,微笑着,眸内却全都是一片冷漠。
“呜!呜呜——!!”
剧烈的摇动声,急促的呜咽声,焦躁的踏步声……
“啊~~纳尼纳尼?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哎!啊嘞?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你还是不想说啊!”
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哐当!
硬物倒地的声音,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额头频繁触碰地面的声音……
深雪随手扔掉手中的木棍,将拆卸破碎的木椅一脚踢开,微笑着,蹲到了与被捆绑的轮椅一起倒在地上的殡藏人身前,染满鲜血的手一把抓住殡藏人的头发,将那颗汗血淋漓的头颅从地面上提起来,视线相对。
“哟~~感觉如何?”
空着的手,毫不手软的撕下粘在殡藏人嘴巴上的胶布,在空中溅落几滴鲜血。
深雪微笑的望着殡藏人。
“呀~~真是抱歉呢,忘了给你撕胶布了。”
眼神倏地转冷,微笑消失。
“于是,你的答案呢?”
“不……不要……不要打了……我,我……我什么都……说……”
嘶哑的,断续的,虚弱的……
啊,要如何形容才好呢?这个嗓音。
“七原……文人……就在……”
“嗯,嗯嗯……我知道了。”
一边听,一边点头。
然后,深雪用看好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殡藏人,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样才乖嘛。”
嗤!!
……
从开始一直看着,数次想要出言阻止,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的小夜在半途就出门站在了门外。
听着从门内不断传来的低沉的闷哼声,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直到身上溅着鲜血的深雪从屋内走出,这才睁开,看向她。
“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