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灏狭长的凤眸一眯,里面透着幽幽的冷光。
他抬眸,凌锐地看着牧古,举起手中的画,“画中的女人是谁?”
牧古平静地看着画,“随便画的。”
顾琰灏似乎不相信他的话,“随便画的?随便画的,她头上怎么会戴‘情牵’?”
牧古的神情依然冷静无比,“看牧心戴它觉得好看,我就画上去了。”
顾琰灏质疑地看着牧古,“你表现得太过冷静了,让人很难相信你说的话。”
牧古桃花眼一闪,摆出一副很无语的表情,“我一副吊儿郎当,你不同样说我在掩饰什么?阿灏,这画真的是我随便画的。”
“这个女人丑死了。”顾琰灏把画塞回给牧古,然后下楼。
牧古拿着画,转过身,漆黑如墨玉般的眸子,复杂地看着顾琰灏。
确实,画中的女人,跟如今的宋无忧比,真的不算漂亮——
顾琰灏来到楼下,问牧心后,才知道,宋无忧自从上楼,就没下来过。
顾琰灏听后,又返回去。
在洗手间洗把脸,想了很多的宋无忧,回到房间了。
顾琰灏进来时,她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
见他进来,她抬头,幽幽地看着他。
顾琰灏见她脸色苍白,蹙眉,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宋无忧点头:“很累。”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顾琰灏的脸,心,有些酸痛。
顾琰灏在床前坐下来,揉了揉她的头,“你今天就骑了两圈马,怎么累成这样?”
宋无忧轻声说道:“可能是坐车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