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霹雳诀五个字一下子就映入她的眼帘!
梨儿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这是什么情况?昨天的梦真的是梦吗?还是说她现在仍是在梦中没有醒过来?
梨儿甩甩头,再次瞪大眼睛去看手心,那个玉简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发着柔和的光晕,很是无害的模样。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玉简都在外部显示名字的,有些普通的玉简可能会在上面写有名,但有的玉简可能是主人想要保密,便不会在它的外表留下任何记号,可这个玉简却很特别,那五个字大的,简直是让人想要忽略都不行。
梨儿有些心慌,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实在太过离奇,这样的事情还是她第一回遇到,心头的惊惧越来越甚,她想要把玉简给丢掉,可是心中却又有着强烈的不舍,正当梨儿有些纠结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轻浮的声音:
“哎哟,这位姑娘是在做什么呢?”
那轻佻的男声就在梨儿身后不远处,她方才一直被这个玉简的事占据了全部的思绪,根本就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当听到这个声音后梨儿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她下意识把玉简收到了体内的储物珠中,然后就转过头。
两个男修站在她身后,一个中年红衣,一个青年蓝衣,两个人面目倒是端正,但是脸上的表情和眼里的邪意却是让梨儿心头发紧。
她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哎呀别怕啊,我又不是坏人。”蓝衣青年男子看到她有些变色的脸庞时眼里邪光更盛,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越看就越是满意。
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长的还真是姿容超绝啊,背影看着已经够勾魂儿了,没想到正面更是让人挪不开眼,尤其这时候有些害怕的小模样,啧啧,真是让人疼啊。
梨儿后退着,快速的看出这两人的修为,中年男修筑基初期,蓝衣男修练气十层,如果是以前玉倾在的时候,那梨儿完全不慌张,可是现在她却心乱如麻了。
“两位这是何意?这里离金誉城这么近,我逃到城内求助的话,你们两个可都没有好结果。”梨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平缓呼吸,目光沉静,嘴角更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从惊慌到镇定的转变也只是一瞬间,让人以为她是突然看到有两人接近才下意识紧张,可发现他们的修为后就又有恃无恐了。
对面那个中年男修见状不由得露出深思,那青年男修更是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他轻咳一声,“这话就言重了,我只是看到姑娘讨人喜欢,这才过来交个朋友,姑娘何必这么冷淡。”
“哼,劝你们不要招惹我。”梨儿冷哼一声,袖子一甩白了他们一眼,就大步从他们眼前走过去。
她这冷冽的模样起初是把两人唬住了,可就在她与他们错身而过时,那位中年男修却是蓦地伸出手臂拦住她的去路。
“姑娘想走可以,把刚才那个东西交出来便可,否则……我不介意松松筋骨。”
中年男修不相信梨儿修为比他高。
若她真是强者,方才在他们接近她被发现时就会直接打退他们,又怎么会以金誉城来劝他们停手?且他们二人在金誉城生活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看她的年纪,想要比他的修为高,恐怕没那么容易。
所以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梨儿是在虚张声势!
梨儿停下脚下,静静的看着他们,然后轻启檀口,说了一句话——
“伯父我在城北郊外,救我!”
这话才刚一说完,梨儿就在那两人愣神时迅速往金誉城的方向跑,那两人没想到梨儿竟然敢趁机发传音符,顿时大怒着要去追她,可是明明她的速度很慢,可他们竟然一时之间没有逮住!
“金誉城主玉修是我伯父,他很快就会赶过来了,你们不要自寻死路!”梨儿足下踩着新学来的凌波幻影步,同时运转起身体里的灵气包裹住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觉得脚下如风,速度比起那中年男修也不慢什么。
“哼,满口谎话。”
她的话,那两人才不会相信,而且他们还兴奋的发现,眼前这个女修好像并没有修为,因为她此时看似速度快,可却一点灵气都没有用,再结合她有些慌乱的神情和之前的表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她要么是个没有灵气的凡人,要么就是因为受伤等原因不能动用灵气!
这种时候若是放过她才有鬼了!
两人想要抓她,却发现她的身形滑溜似泥鳅,一时之间竟然抓不住,当她的衣角再次从中年男修手中滑过时,他就气恼的冷哼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朝她挥舞起来。
梨儿顿时脸色急变。
前几天她的杂事太多,一直没来得及好好学凌波幻影步,只有昨晚才练习了一会儿,好歹算是踏进了半步学了些皮毛。
说起来凌波幻影步好似并不难学,很是适合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玉简里有什么玄机,梨儿在看完玉简后就觉得对这部功法有了一个较深的理解,所以昨天才会学的那般快。
可就算理解再深,她也没有实际应用过,今天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那男修已经筑基期修为,她只是个凡人,这可如何是好……
玉家距离这里有不短距离,且城中禁止飞行,也不知道玉修何时才能赶过来。
她狼狈的躲着中年男修刺过来的剑,身上已经中了好几剑,但都不算是要害,在她体内灵气的支撑下,身上的伤根本就没有留下来,可这样却不是办法……
正当梨儿分神时,就看到眼前中年男修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她心头大惊,连忙足尖一转,身子后倾,就看到年轻男修的剑从斜处刺过来,她躲过了这剑,可是那中年男修的剑却是直直的对着她的胸口。
梨儿身子一动不动,双眼睁大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尖,呼吸在这一刻都停止了,她甚至没有了恐惧,满脑子只充斥着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