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不多想,日久天长,总会明明白白的。刚才屋顶那帮人,你可觉察到了?”旻天苦笑一下,转了话锋。
“觉察到了,这千秋殿日日都有人监视,方才我就是等他们走了,才出来的。”竹子柳将短剑收入剑袋,那剑袋实际上是一个平常的锦缎宽腰带,随即系在了腰上。
原来他这把剑这般柔和,竟能弯曲系在腰上,,外面丝毫看不出什么破绽。
“你可猜出来是什么人派来的?”旻天心底有七分把握,不过想听听竹子柳的想法,确认一番,他们两个想的相不相同。
“还能有谁,能把暗影布在王宫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滇王,一个是太后,不过具体是谁,日夜派人监视我们,我就猜不透了。”竹子柳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寒听的心急,他们不远处躺着一个杀手,不知要如何处理,可不可以先处理一下,再借着闲聊,二位?
旻天看了一眼秦寒,就知他的心思,“你去大掌宫那里走一趟,就说有刺客暗杀我,一人被你诛杀,一人逃脱,我受了伤。”
“啊!殿下哪里受伤了,我看看伤哪里了?”秦寒急得两步上前,拉着旻天左看右瞧,急得不行,不对啊,以殿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受伤?
“照我说的快去罢,晚了人就不请自来了。”旻天语气一沉,秦寒就这点不好,关心就则乱。
“是,秦寒马上去。”说罢就走了。
“我猜是滇王,你就不怕他查出你的身份来”旻天亦端坐好,喝起茶来。
“估计他已经查出来了,谁能容忍自己的宫中出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竹子柳笑道,自他进宫就什么都不怕了。还怕他查出来?
“可否劳你刺我一剑?”旻天放下茶杯,淡笑开口道。
“你信得过我?不怕我真的将你杀了?”竹子柳笑道,眼眸里崩出一丝寒光,当他不会杀人么?
“你若想杀我,凭你江湖上的势力,没人能活。”旻天撇嘴一笑,竹子柳还当他一无所知呢?
“看来旻皇子是下了一番功夫啊。”竹子柳眼眸里的寒光加深了。他明明隐藏的这般隐秘,这旻天倒是不可小觑。
“放心吧,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成为朋友,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旻天说罢,闭眼等候,手上的剑递了过去。
只听旻天痛苦地闷哼一声,竹子柳手上的剑已经刺入他的肩头,又迅速拔了出来。
“不过半寸肌肤,你肯定受得住,并未伤及骨头,浅了容易露馅,我这一剑刚刚好,看着骇人,治起来不过半月就能恢复,你可满意?”竹子柳放下手中长剑,又喝了一杯茶,似乎他刚才什么都没做。
“满意,甚好。”旻天扭头瞥一眼伤口道。
嘴角不经意一扯,某人你要受累照顾我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