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现在知道恶有恶报了吧?”
“再过来点!”
瞧到男人不满的神色,占色心里清楚,他在等着她去安慰他呢。
要说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了。男人的性格就是那样,尤其是像权少皇这种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他不会轻易服软,平时就喜欢驾驭女人。他偶尔乐意粘人吧,也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为了征服欲。
可要对付他这样的人,一味的拒绝,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要不拒绝他——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左想右想,她也没有琢磨出对策来,可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说了,我坐这里听得见,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呗。要不,我给你倒点儿水?!”
“不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头痛,你给按按。”
占色无语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带着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心里恨恨地想着,她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转念又一想,他难得生一次病,难得能拉下脸来说自个儿头痛……从心理学角度说,人在生病的状态下,是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要不要趁机套出他的话来?
对,就这么办。
机不可失,失去了就可惜了。
思维又转了几个圈儿,她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身体往他身边儿挪了挪。双手凑过去放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直到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受用地哼了哼,她才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不疾不徐地问他。
“好点没有?”
“嗯。”
“权四爷,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啊。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好!”
一个‘好’字的尾音未落,权少皇一把就扣住了放在太阳穴上的小手儿。那小手儿真软和,软得像里面没有骨头一样,软得他心里荡了又荡。眉梢轻轻一挑,他勾勾唇,恶作剧地用力往下一拉!
“啊!”
占色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整个人顺着那股子力道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姓权的,你搞什么?”
男人促狭的眼尾眯起,看了她一眼,猛地拉开了身上的被子将她拖了进去,按着她的小身板就贴在自己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包了重点部位的身上,小声打趣儿说,“躺在爷怀里来,咱俩连在一起,你慢慢问。”
连在一起?没想到这厮病了也这么流氓。
脸上臊了臊,接触到男人赤果的身体,占色心里慌乱了,赶紧去推他。
“……你个混蛋,你耍我的?”
恨恨的骂完,她就要去掀开被子,无奈主权沦陷,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包了粽子,被子裹在身上挣脱不开也就罢了。男人翻身过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身体更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作势磨了磨,又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男性气息的魅惑劲儿。
“占小幺,你感受一下,真的在发烧。烫吧?!”
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