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未曾战斗。五座城市气势汹汹的前来攻杀,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众人,关键时刻却是涌出一群密密麻麻的蜂群,眨眼间便将那些进犯的人杀得一干二净。
是幽王的底牌?可是若是真的如此,那些蜂群在灭杀了那些来犯之人后,为何有将金河城城内紧靠城墙的一大片区域都是啃噬的一干二净?
当日存活下来的那些异人,对石岩蜂蜂群的猜测从未停止。可最终,也是没能得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那一日之后,幽王将幽幻门五十人尽数都拍了出去,分别驻扎到当日前来进犯的五座城市中,将五城接手。
当日的袭杀,五座城市中的异人基本都已经死光,即便存活下来的,也不过都是D级异人,连C级异人都成了稀罕物。
他们本以为灭杀金河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无论是摄天帮的势力,还是城中那些较为强的独行异人,都想着前去金河城分上一杯羹,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有着自知之明的弱小异人。
所以,接手并不困难。与人类军方打完交道,定好规矩后,幽王便让那驻守五城之内的异人都是留在了那些城池中,所得的财物,平均瓜分。
一个个由B级异人统领的城市,财富再多,也好不到哪去。
“老头子今天应该回来了。”金河城,一间卧室中,幽王卧在一张沙发上,看着手中的玉杯,望着杯内充斥着金色光芒的血液,鼻头竟是有些酸涩。
这些天,牧戈近乎是每天都割开自己的手腕,在不伤及自己根本的情况下,逼近体内的精血,汇入到幽王手中的玉杯中。
这小小的一杯,若是化为普通的血水,怕是有着一口大缸那么多,几个人体内的血液流尽,再将其提炼,才有可能提炼出这一杯的精血,而且,提炼出来的,也无法与牧戈体内的精血相提并论。
也得亏牧戈体内有着金色异能之气,恢复力极为的强悍,否则,也是吃不消。
站在窗口,牧戈看着那远处悬浮在金河城外天空的黑影,眼眸清冷无比,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幽王盖上玉杯的盖子,以防精血的精气流散,然后随手一动,玉杯便是从他手中消失不见。
“那个异人医师性格有些古怪,到时候,你尽量担着点。”幽王见到牧戈未回答,无奈的叹了口气。
怕是在想着他那所谓的叔叔吧。
被自己的亲人追杀,在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比这更为可悲的事情了。
别人,杀天杀地杀空气,无惧与整个世界的人为敌,所谓的,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吗?可落到牧戈身上,努力拼命的提升自己,最终图的,却是有资本和自己的亲人站在生死一战。
亲情不再,有的,只是算计与血杀。也难怪会将他那唯一兄弟的父母之命看的这么重的了。这种人,最缺乏的,便是时间的情义啊!
一念至此,幽王不禁想到了这几日牧戈不断为自己凝练精血的模样。
如此说来,自己。。。。。。被牧戈当成兄弟了吗?
“幽小子,牧小子,老头子我回来了!那城外的幽冥封印是怎么回事?城内城外怎么秃了一大片?还有。。。。。。”突然间,门被踹开,秃头老者满张老脸上写的都是困惑。
可当看见幽王那毫无血色的面容时,脸上瞬间变得大惊:“你。。。。。。怎么可能!你有幽冥之身,怎么还会被打的丧失掉异能之气?我走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幽王被一连串的问题惊到,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秃头老者那惊乱的莫乱,暖心之间颇为无语的挠了挠头,然后将目光看向秃头老者的身后。目带几分困惑道:“她没来吗?”
秃头老者眼中有些恼恨,他知道,幽王变成普通人,定然和金河城城外的异变有关?只是,一路走来,除了房屋少了一些,天空多了个幽冥封印,城外像是被削了一层外,再没见到任何怪异的地方。
连一滴血迹都是未曾发现。
“来了,不过叫喊着肚子饿了,去吃东西了。先说说你身体是怎么回事,那个王八犊子弄得,动我的人,真当我老头子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