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晚饭时,执哨的哨兵通传,有山村里的老百姓来访。面无喜悲的韩震汉,点头让其进来。
人带到韩振面前韩震汉抬头一看,还不是一个人,竟然一次来了五个人,来人手里还拎着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米面类的粮食。
韩震汉不是圣人,这些村民将新一团拒之门外,心中自然也有气。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还提着东西来的。
“几位乡亲,不知来我军营有何要事?”
“将。。。军。”
“我们。。。。我来是想跟将军说,这里穷山穷水的。。。。。”
站出来说话的是是一个壮实男人,皮肤黝黑,不同于普通的庄户汉。
但是说的话却并不中听啊,这是来念撵人走的啊。韩震汉脸上并不好。虽然自己是要准备走了,被人赶走和自己走不一样啊。
“哦,穷山,穷水倒也风景秀丽,我军正好在此修整,不会打扰各位乡亲的,劳军的东西就放下吧,我还有军务在身,顺子送客!”
说完韩震汉起身就走,壮实男人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没想起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壮实的中年男人就是村里的猎户刘达,山村中能有点见识的,除了上了年纪的村长,也就是他了。但是这蛮横不讲理的兵,刘大也没有拌饭,还算是客气的。
“哎。。。。。。走吧,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耍事说完走了,但是却只走了了四个人,有一个穿着打着补丁长衫的年轻人却没有跟着另外四人走,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也是离群的很。只是韩振汉被这几个村民闹得,心情不好没有注意到这个特别的村民。
“你怎么不走?等菜呢啊!赶紧走,赶紧走!被在这碍眼睛。”
韩振汉没注意,顺子可是看得见,伸手就要拉这青年,
“这位将军,这位将军,我有要事可与那位将军说,有要事要说啊,别推我啊。。。。。。”
顺子虽然身板看着跟眼前这青年相仿,但是力气却不是一个水平的。推得青年,像是纸片似得。只是这长衫青年死活不肯走,顺子也没敢下死手。一个推一个躲,一时间吵闹了起来。
“吵什么?没规矩。”
听闻中营吵闹,韩振汉又反身回到了这里。看着眼前的青年被顺子推搡,皱了皱眉,
“这位老乡,你怎么还没走?”
“将军,多有。。。。。打扰。。。。失礼了。失礼了。”
顺子见韩振汉出来了,退到了一边,那书生得了空当整理了一下衣物,抱拳道歉了起来。
“我听闻,村中猎户刘大望见,您这千人雄师,已经开始宰马果脯。心中于心不忍。心中有一条出路可接将军粮草之危。”
这回就轮到了韩振汉挑眉毛了。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些个给自己设的陷阱。
听听也无妨,并不损失什么,兴许还真能解现在粮草寸断的危局。
“哦。。。。愿闻其详。我这营中简陋我们就站着聊吧。”韩振汉客客气气的跟对方说道。
那长衫青年左顾右盼了一番,看似是心中有些估计,并不敢直言。
“这位。。。。先生。。。。但说无妨,我身边的都是兄弟,你直说就行。”
长衫青年听了韩振汉的话,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一咬牙像是做了莫大的决断。
“这样!我跟你们说,我这来的一路上观将军足有一营的兵马,人吃马嚼消耗巨甚。已经到了,宰杀战马的田地了。”
韩振汉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负手而立等着这青年继续往下说。
“我有一计,可解将军,粮草危局,但是又怕将军怀疑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