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胭算什么,只不过是他容正远呼来唤去一只宠物狗。
他开心的时候,逗你开心开心;他不开心的时候,你就是任他撒气的出气筒!
在他容正远心里,从未把你当做他的女儿看待。
他只有一儿一女,哪怕他临死,也不见得想要你在他坟前披麻戴孝。
你算什么东西……
只不过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随意扔弃的一件垃圾……
江遇城的车子抵达华庭苑小区的单元楼下时,容胭刚好背对着镜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处理。
因为伤口在后背的蝴蝶骨处,她连擦拭酒精都不方便,听见楼下传来低沉的汽车引擎声响,她只得对伤口匆匆做了消毒,然后随意套上一件黑色真丝的睡裙。
收拾好化妆台上的东西,她踩着一双雪白的羊毛拖鞋快步穿过客厅,轻然推开套房的铁门:
“回来了?”
江遇城修长俊挺的身形已经从电梯里走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纤细身影,他快步穿过楼道。
夹杂着深夜的冷风灌进客厅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顺手关上铁门,阻挡冷风的侵入,拧眉道:
“晚上这么冷,怎么还没睡?”
她浅浅轻笑,抬眸不答反问:“你吃饭吗?我去给你煮面!”
“晚上和客户一起吃的。”他亲昵地搂过她的细腰,便将她往卧室的方向带。
她柔顺地轻然点头。
卧室的房门刚刚关上,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瞬间便将她压制在门后,他低头便深深啄上她的红唇:
“小妖精,今天怎么这么乖?”
后背生硬地撞在门上,容胭吃痛地浅吟一声,却全然被男人灼热的吻盖住,完全没有了声音。
她轻微地用力推开他一点,脸色略显尴尬地说道:
“七哥,今晚不行,我来那个了。”
“你平常都比这个时间晚,怎么,提前了?”他皱着俊眉放开她,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随身坐在柔软的床边,伸出修长的食指朝她勾了勾,“过来,胭胭!”
容胭浅步走近他,微笑回答:
“对不起,七哥,让你扫兴了。”
床边的男人一把用力勾过她的细腰,将她稳稳勾进怀里,他慵懒地坐在床边,她站着被他紧紧拥着。
江遇城俊雅的头颅微微扬起,便贴上她的莹唇:
“没关系,一辈子那么长,七哥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片刻之后,他终于放开她,颀长的身姿站起来,一边扯落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脚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七哥洗好了,给你暖肚子!”
容胭整个人如同抽干空气一般,瞬间跌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