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林致远连续的咳嗽声把简亦风吓得一阵紧张:“致远,你醒醒!致远,你没事吧!”
“我有事儿,你差点儿吻得我窒息!风儿,看你文文弱弱的,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功夫!”林致远虚弱地说。
“你讨厌!不许你乱说话,我赶紧叫医生!”简亦风羞得满脸通红,抬手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经过医生的检查,林致远一切正常,只是暂时还不能下床活动,待腿部力量稍稍恢复后才能下床。
简亦风赶紧拨通了林家大院电话。不出二十分钟,林致远的床头被围得水泄不通。
“致远,你把手臂举起来给爷爷看看。”简文华关切地说道。
林致远顺从地举完,接着主动抬起了腿:“爷爷,我把腿也抬起来给您看看。爷爷,您还想看什么?”
“臭小子,你吓死爷爷了!这么多天,都是风儿在伺候你!我们请了两个护工,她一个也不要。你看你,说起来疼风儿,让风儿辛苦了这么久,连希凌也不要。跟爷爷说说看,你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记得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我一直在跑,一直在跑,看不见方向,找不到出口。后来我看到风儿,穿着洁白的婚纱,准备做我的新娘,我一激动就醒了。”
“痴人说梦!哪有哥哥娶妹妹的?等你好了,你和亦风今年的头等大事,就是给我各自完婚。前年是凌涛和亦景双喜临门,你们两个争取也是这样!”想到自己的如意安排,简文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为了不影响林致远休息,简文华他们凌晨一点左右回了林家大院。
这一夜,林致远和简亦风紧紧相拥,一夜未眠。
“风儿,如果我不是台通骄子,你还会嫁给我吗?”林致远轻轻地问。
“笨蛋,我是爷爷的亲孙女,算我娶你,你入赘过来,一样还是台通骄子!致远,这些你都知道?”简亦风惊讶地问。
“你和栾医生说的话,我都知道。也知道你的痛苦与顾虑,我不想看你苦苦挣扎,拼了命想睁开眼,可是我做不到。我一直在地往回跑,我不想失去你,因为我还没有爱够!这么长时间,我的身子早就被你看遍了,老天不让我赚回来,我怎么肯罢休!”
“你讨厌!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致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简亦风不无担心地问。
“风儿,不用着急,只要我们不是兄妹,就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把我们分开。风儿,奇怪,刚刚那么多医生护士来了,怎么没有看到一凡?他回泰州了吗?”
“没有,他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你悄无声息地往这儿一躺,梁院长和一凡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寻遍了天下良方,天天盼着你能早一点醒来!一凡都快把你的病房当成他的办公室了。”
“笨蛋!我不需要什么良方,你就是我的良方。长刚呢?”
“他回泰州了,一摊子的事儿,全是他在张罗。致远,我怕,我怕爷爷不能接受,我怕对叔叔打击太大,我怕世人也不能接受,致远……”
不等她说完,林致远堵上她的嘴。把两年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的相思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
“风儿,我想和你生个望林或者梦林!”
“不行!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风儿,我好了!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不信你试试,我力大如牛呢!”
“滚!你讨厌!致远,等我们解决了所有矛盾,我再心安理得地做你的女人,永远只是你的!好吗?”
“嗯!”两个人缠缠绵绵,直吻到东方泛白也不愿松开。
第二天早晨,梁一凡看着简亦风红肿的唇,就知道肯定是林狐狸干的好事儿。
“一凡,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夜里就醒了,也不来看我!”林致远抱怨道。
“林狐狸,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要是来了,你还能有那么多时间温存吗?悠着点,你看亦风那张嘴,都被你啃成什么样子了?”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是夜夜逍遥,我是两年都没有开荤,想悠着点,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