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撵看着姜棣的书信,“二弟,你也离开洛阳吧!”
白郢:“大哥,你说什么呢?我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还不糟?一个失势的皇子都敢找上我们,可想而知我们白家都到了何种境地,过了这个冬天,能不能继续保全都不可知了。”
白撵并没有输给任何人,而是输给了时势。
时势让白家败落,那么白家就毫无还手之力。
毕竟白家的权柄再大,也要在皇权之下,这层枷锁是永远都摆脱不掉的。
白郢一生无子嗣,可以说最亲近的人就是白撵,在这么危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走呢?
“大哥你不用管我了,你也管不了我,还是管管你能管的吧!白家需要更多的路。”
“你呀!”做兄弟这么多年,白郢想什么白撵又何尝不知呢?
罢了罢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吧!
白家不能走,不过黄家却离开了洛阳,黄霑这辈子经历的风浪可不少,怎么回事可瞒不过他那双老眼。
白肖的生母黄氏,也跟着黄家一起离开了,不过她却不知道实情。
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离开白撵的。
黄家整个家族要搬离到冀州,黄氏跟随不过是想顺路去并州,为白肖的亲事操办吗?
这下子好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婆媳关系最难搞,都让白肖给遇到了。
白肖都不明白了,白撵这个时候让黄氏来并州是什么意思,洛阳是乱不假,并州能好到哪去啊!
如果说洛阳是杀人不见血,那么并州就是真刀真枪啊!
黄氏的到来,典翔可是一路的打点,这亲家做的没谁了。
白肖再不情愿让黄氏过来,那也是要相迎的,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母亲啊!
八百里相迎是有点过了,但是八十里相迎却说的过去,不去都得去。
“典柔,你知不知羞啊!你跟着去干什么?”
“父亲让我去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去也行能不能别穿盔甲啊!虽说丑媳终须见公婆,但你也不能太丢我面啊!”
也许在黄氏的心里,这典柔就是个温文儒雅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可事实却是完全不相符,白肖怕黄氏接受不了啊!
典柔也是一点都不掩饰,“我就是想丢你的面子,你母亲看不上我,我就不用嫁给你了。”
也就是白肖打不过她,要不然肯定执行家法以振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