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是一回事,那场面必须摆出来。
从西河郡又过来人了,不过这次是鲁旬。
“鲁先生你怎么来了,那西河郡怎么办?”
“有齐央在呢?”
这是白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让齐央治理地方,那就跟母猪上树差不多,“先生是怎么说服他的。”
对于齐央的能力,白肖到是一点都不怀疑。
“喜宴之事我比他更擅长,他来只能丢人。”
齐央到是的确有点上不了台面,或者说他不想上台面。
“那就麻烦先生了。”在面对鲁旬的时候,白肖永远无法像对齐央那样随意。
白撵只宴请了一些世家士族官员,鲁旬就直接多了,当即就添加了一大堆的宾客,全都是商贾之人。
白撵起初还反对呢?鲁旬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相爷觉得白家的钱够吗?”
白家的底子当然雄厚,可以让几代人吃喝不愁。
但如果想做大事,就远远不够了,“就依先生的吧!”
白肖心里这个佩服啊!
“鲁先生,你太厉害了,竟然能让我那蛮横不讲理的父亲低头,教教我呗。”
“逆子,没你的事滚出去。”
白肖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没他的事啊!到底是谁成亲?
典柔也好几天没有露面了,说什么成亲之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这是规矩。
那白肖能忍住吗?大半夜就翻过去了,可没曾想典柔的闺房里,有好几个妇人。
弄的刺史府的人,都没睡好,还以为采花贼来了呢?
一看是白肖才知道是误会一场。
典柔:“你来这干嘛。”
“见你啊!你这怎么这么多人?”
“我母亲安排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说让我沾沾喜气。”
最后白肖没跟典柔聊几句,就被黄氏给拽走了,这次黄氏可没有站在白肖这边,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她肯定又要抓耳朵了。
“就这么几天,你也忍不了。”
“在太原城太无聊了。”
这是白肖眼下的想法,可到了白撵那白肖就再也不无聊了,大晚上的白撵竟然让白肖临摹字帖,这都缺大德了。
“父亲,这么黑了,伤眼睛的。”
“来人多准备几个蜡烛。”
不止如此,白撵还让白席留下来看着,不临摹一百遍不让白肖睡觉,“七公子,老奴只能得罪了。”
“你儿子,在我那里过的不错。”
“我在相爷这过得也挺好的。”
白席在一旁磨墨,白肖看着字帖上笔走龙蛇的文章,它们认识白肖,白肖也不认识它们啊!
就是看见了没不认识,这临摹有屁用啊!
白肖都不是写字了,那纯粹就是画字。
画了一晚上,就换回白撵两个字,“重写。”理由是写错了相当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