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斥候是军中的眼睛,虽然高挂了免战牌,但他们却不能休息,反而比平时更忙了。
沙场上的变化说白了就是两方人互相欺骗,当然要擦亮了眼睛。
所以白肖派出了比平时多得多的斥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这样也就造成了斥候的死伤与日俱增,这种损失是不可估量的,因为能当斥候的,就必是军中的精锐。
逼不得已,白肖就把瞿炼和许墨派了出去。
这二人算是一正一邪,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白肖希望他们可以给自己惊喜。
可他们却硬生生的把喜字变成吓字,出去第一天双双不回来。
如果二人在一起还好了,互相也有个照应,不用白肖太过担心。
可底下的斥候却告诉白肖,这二人是分开的。
瞿炼没规矩,白肖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并不是很意外,但许墨却截然相反,他不守规矩,那绝对是遇上难事了。
许墨虽投入白肖麾下不长,但已经体现了大将之风,白肖可不想看到他有事,于是就派了一支部曲出去寻找。
这下子可把孙厝给吓到了,不是高挂免战牌吗?这才几天啊!怎么又出兵了。
尽搞这些小动作,有什么意思?
孙厝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严守营地看白肖耍什么花样。
可守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就让孙厝更糊涂了,难道这是变相的袭扰。
谷巨可不会什么都不做,“主公,还是让末将拦截一下吧!”
“也好,不许恋战。”
“喏。”
可谷巨刚带兵出营,白肖派出的那支部曲就退了回去,这回倒不是什么游击战术,而是这支部曲找到人了,自然就回去了,到是把谷巨给闪了一下子。
白肖看着他们找回的人,“我让你们去找许将军,你们却把瞿将军给我带了回来,怎么这两个人你们不认识啊!”
瞿炼:“如果没有末将的事,那末将就出去了。”
“站那。”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再放出去怎么可能,“说昨晚你去哪了?”
“不是主公让我出去的吗?”
到是白肖的不对了,“我是让你出去了,但你晚上怎么没有回来?”
“主公这就是你不知道了,晚上营外更热闹,贼兵的那些斥候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就往我们这边窜啊!我一晚上就砍了二十六个。”
算他解释通了,“看见许将军了吗?”
“没看见啊!不过当初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要去贼军的后营看看。”
孙厝的后营不是背靠大山,许墨想要绕过去,除非是攀爬悬崖峭壁,真是不知道危险啊!
一个将领竟然干这种事,真是胡闹。
“你怎么没跟着去啊!”在白肖的印象里,这种事不应该少了瞿炼才对。
“爬山有杀人痛快吗?”
白肖到是想派人去找,又怕打草惊蛇,反到把许墨给害了,只能静静的等待消息了,然后沿途派了很多斥候接应。
这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省心的往往都代表着平庸。
到了晚上许墨还没回来,瞿炼又冒了出来,“主公,今晚我还能不能出去啊!”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