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失望?”我笑着走过去,沈晨北在身后已经将门给关上了,将外面的一切声音都阻隔,我的步步逼近,让苏姗步步后退,直到腿靠到大理石桌。
“楼笙,你这是干什么?”苏姗让自己镇定下来,冷笑着说:“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跟沈晨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动我不成?”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呢?苏姗,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把你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就是了,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加倍报复,只会把本金拿回来。”
我的话让苏姗茫然,手撑着大理石桌,带着属于她的傲气说:“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都已经拿回来了,现在我这张脸就是拜你所赐,怎么,你想在这里杀人吗?”
“谁说要杀你了?太脏手了。”我冷冷一笑,随即对身后的沈晨北说:“大概还要多久时间。”
我问的是药效,在我们来之前,沈晨北让人给这包厢送了一壶白开水,苏姗在满心以为傅容庭会来的时候肯定会紧张,一紧张人的自然反应就是喝水,而沈晨北准备的白开水里面加了不一样的东西,就是上次楼箫给我下的药。
沈晨北半倚在墙壁上,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勾着唇冷笑:“大概还有三分钟时间,对了楼笙,我还特别为今天的节目加了点别的,就在外面等候着,随时可以进来。”
我疑惑的看向沈晨北,只需稍稍一想,也就知道他准备的是什么了,上次楚天逸敢给我准备一个男人,沈晨北自然会双倍奉还,给楚天逸的女人准备好男人。
我跟沈晨北一人一句,让苏姗开始慌了,厉声道:“楼笙,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既然容庭今天不来了,那我也走了。”
说着苏姗撑着身子走,我没有拦她,只是她在经过沈晨北的时候,被沈晨北一把拽着手腕往沙发上狠狠一摔,沈晨北对女人以前倒是挺怜香惜玉的,今天的动作有点粗暴了,我玩笑道:“对女人别太粗鲁了,否则以后可没哪个女人敢跟你了。”
沈晨北无所谓的摊摊手,走到大理石上姿态慵懒的坐着,歪头笑的颠倒众生:“求之不得,楼笙,今天玩的愉快一点。”
我扬唇一笑,看着沙发上的苏姗:“自然。”
苏姗被摔在沙发上,有点头脑昏涨,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为了不让苏姗警觉,我将药稀释了些,所以时间长一点,也没那么霸道,但是对付苏姗够了。
苏姗已经意识到了,这个药她肯定是知道,因为交给楼箫的药可能就是从她手里出去的。
苏姗撑着沙发起来,看了眼大理石上的白开水,甩了甩头怒瞪着我:“楼笙,你对我下药?”
我笑靥如花:“来而不往非礼也,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苏姗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可是她已经感觉身子软绵无力了,只能用一双如铜铃的眼珠瞪着我:“你难道以为上次对你下药的是我吗?楼笙,你可悲不可悲,下药的是你妹妹,你却来找我算账,怎么,你对楼箫下不了手吗?啊?”
“苏姗,我们明眼人不说暗话,下药一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此刻也更应该清楚我今天到底想做什么。”我双手揣兜,一步步走到苏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目光一冷:“我要胶卷底片。”
苏姗装疯卖傻:“什么底片,我不知道,不是我对你下药的,我只是知道而已,你要找就去找楼箫,找楚天逸啊,楼笙,你只知道对我下手,你算什么本事,傅宛如也是知道对你下药的事,你怎么不去找她。”
傅宛如也知道?
我有点愣住,侧头看了眼正在抽烟的沈晨北,他朝我轻微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而我转念一想,傅宛如已经被软禁,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外界,苏姗估计是想扰乱视线吧。
我笑了笑:“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你不也是只知道对我下手?就算做了傅宛如手中的一把刀,也依然不敢动她?苏姗,今天我不给你绕弯子,把胶卷底片交出来,你或许还能安全的从这里走出去,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用在我身上的招数在你身上上演一遍,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是吧,别着急,外面有好几个壮汉等着,包你满意,待会你会将他们幻想成你最想念的人,也算是我对你的成全了,你看我对你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