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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能这样!”颜司钦几度不满,他认为自己这是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压。身为一直被颜司明宠爱着的弟弟,这让他很难接受!“满满是我带来的,我要留她在家里做客。”
颜司明不语,只拿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他像是在狠狠的警告什么。
感觉到弟兄两之间的剑拔弩张,满满深深觉得不安。为什么她走到哪里,总是给人带来误会和分歧?
她决定这就走,马上,现在,立刻!“我……”
“我要你留下来!”颜司钦独断专行,他公然向颜司明发起挑战:这是他的猎物,容不得别人的任意裁决!
时间分分钟滴答走着,就在满满进退两难想要遁地逃跑的时候,她却突然听见那个冰冷的男人笑着说,“司钦你这是做什么,小心吓到客人。”转而满满感觉到那火辣辣的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然而她却只能盯着那个男人锃亮的皮鞋不放。
颜司钦也被自家老兄态度上突如其来的360度的大转弯弄的不知所措。“哥你……”
“我本来坚持不让钱小姐留下一是怕惹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二是因为……我们弟兄两个都是大男人,心思粗陋,只怕有很多地方会照顾不周。”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颜司钦猛的拿手砸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哥你先帮我照顾一下满满,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便朝门外飞奔而去。
这家伙……这家伙怎么能丢她一个人在这里!还是跟颜司明独处!
满满瞬间石化,这叫她如何以对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杀出去还是留下来?一个咒语弄晕颜司明还是瞬间移动?满满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想她在对待南希的意图不轨时都能从容应对,怎么现在放在颜司明身上,啥啥招都不管用了!
“看来司钦临时是去请管家了。”头顶传来颜司明磁性的声音,满满“咕嘟”一声咽了口水,还没想好措辞,人家接着说道,“那钱小姐就请自便,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满满始终低着头,没能看见颜司明的脸色到底是怎样的,直到耳边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时,她才恍如从千万年的炼狱中解脱出来。
“我害怕打扰了你……但是更害怕再也不能见你……”满满对着关住颜司明的那堵门板喃喃低语,掩不住的是满目的凄凉。
昏暗的房间里,颜司明将满满的话尽收耳底。他错愕了很久,然后才掏出手机,道。“去查一个人的背景……嗯,钱满满。”
闵庄。
闵庄不同于其他嘈杂的酒吧,来往这里的人更多是一些高端人士。他们拎着公文包,一身的尊贵打扮,格外衬托出一袭休闲的南希惹人刺眼。
南希没来得及换衣服,其实他是自认为自己这身装束尚算得体。他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开衫,上半身肩袖处有两条灰白相间的横条,呼应着里面洁白的衬衫,裤子搭配的是一条深灰色的牛仔,脚下登着的是一双白底的板鞋,看上去给人一种十分干净明朗的感觉。
“久等了。我堵在路上了。”迟到一小时的南希落座,他很庆幸还能见到对方。要知道这不要脸的家伙与人约会,向来迟到2分钟以后就会扬长而去的。
有一位侍者走过来,摊开酒单在南希面前。他伸出手摆摆,“不需要。”然后盯着对面那个冷漠的男人。
靠,他又没撒谎,他确实是被堵在路上了,这家伙干毛一副活活啃了他还不吐骨头的嘴脸!
“几年不见,你越来越随意了。”那男人道,指着南希的装扮。
比起他当然差远了,万年不变的死人脸,还有那一身永远都在给谁戴孝一般的黑西装白衬衫。“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车上。”南希也懒得解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之前拍下的照片递给对面的男人看。
男人只瞅了一眼,便将满满的脸深深记在了脑子里。“找到她以后,是交给你还是我直接处理掉?”
处你妈的毛的理!
南希黑脸咬牙,“她是我未婚妻!”妈的你怎么不去把你未婚妻给处理掉!
男人深皱着的眉眼稍稍松开一些,不过显然带了几许惊讶,“你居然被你未婚妻给陷害了?”
草!南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以想象那画展轰动的程度如何了,连这个从不看新闻的家伙度都这样说……钱满满,我真他妈该叫你被这家伙给一刀抹干净脖子!
见南希一副有屎拉不出的表情,男人继续道,不过他显然想多了。“你不必为难,我会替你做干净的。”
南希猛一抬手,一拳砸在桌面上,“简亦如,这女人是我老婆!我他妈有病千里迢迢把你找回来干掉我老婆啊!”南希鬼叫,没注意到他的措辞里用到了“老婆”两个字。
简亦如愣神些许,“那你在电话里念她的名字恨得咬牙切齿做什么?”他顿住,继而又补充道,“你许久不联系我,眼下突然联系却是在这个风口浪尖的当下,我当然会联想到陷害你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南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装上了马达一样突突突突直跳,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他现在还没有对手,就能活活被这猪一样的队友给气死。
南希做隐忍状,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这家伙是个冷血杀手,他是脑袋抽经脑袋中风才会找这家伙帮忙寻那女人的下落,他问自己是不是该收回自己对他的拜托?
“我只是请你帮我找到她。这女人做了错事一走了之,我只是想找到她然后给她应有的惩罚!”南希词穷,他没办法跟一个信念里只有“杀无赦”的人解释他这种遭雷劈的心态。
果然简亦如没能理解,他的世界里直来直往,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恨一个人就该杀,不恨的人爱哪哪去。“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直接帮你做掉不是更省你心。”
“省你妹!”南希叫嚣着一个起身,刚准备塞一拳头到对面那个榆木脑袋上,可是中途却遇见简亦如冰冷厌恶的眼神而讪讪的收回手。
“我再跟你解释一遍……她是我的女人。我只是千方百计也寻不到他,这才牢您大驾。但这并不表示我是叫你把她干掉!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