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苗族村寨非常原始落后,孟老婆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手机,于是悄悄跟着我们进了水东村后就跟蝶豹李完全断了联系。”
“蝶豹李?是那个长着一头白发,当年给老谢下蛊,然后之前在山里面给我下蛊的那个老头么。”
孙日峰嘀嘀咕咕,自己的疑问被孙友唱不确定的证明:
“给谢克志下蛊的是蝶豹李,据说他现在也在替戚云背后的那个组织干事,但是谁给你下的蛊,我就不知道了。”
“哦……”
孙日峰点头回答,这时他见孙友唱手里拿了许多管针,然后朝门外走去。
“这,你要给村民们注射吗?”
“对。”
“注射了这些针头,村民就能恢复意识了吗?”
孙友唱觉得孙日峰挺啰嗦,冷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道:
“怎么可能,我反复的努力了这么多年,就算戴天不从中作梗,我也从来没有成功地把他们全部变回正常人过。芳芳和戴乐是两个例外,因为当年方育才没想拿他们两做实验,只是他们两运气不好自己误食了实验用的液体。
不过也说不定,我手里拿的并不完全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水,这里面加入了戚云给我的药水,或许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呢。”
孙友唱忽然也充满了希望,眼睛一亮不说,整个人还为之一震,巴不得赶紧就去试试。于是他再也不和孙日峰磨叽的走出了门,逐一给狗人们进行注射去了。
注射完一个狗人,孙友唱就让那个狗人赶紧离开,原因是狗人们不适合光天化日之下聚集在没有遮掩的地方,否则很有可能暗中被一网打尽。也就是说狗人还得回到那条地裂缝里。
孙日峰唏嘘孙友唱干的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工作,为了没有智商的一群人,居然牺牲自己的大好年华蛰伏在这荒村里二十年之久。不彻底探究明白孙友唱的内心世界,便没有人敢断言孙友唱到底是为了正义,还是替方育才赎罪,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宁胖子好像忙活完毕了,或者说他是看准时机的。见孙日峰录影带看完了也问了一些疑问,估摸着该自己登场了便佯装无知的从厨房里钻了出来:
“哈哈哈,纯正的大燕窝,快来吃哈哈。咦?录影带已经看完了?那就把它还给我吧。”
孙日峰从容的把录影带递给了宁胖子,只是在宁胖子接过之时下了大力气捏住一头道:
“宁导演,您可真是个演技派啊,整个人看起来亦正亦邪,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反派呢。”
宁胖子笑笑:
“哈哈哈,混口饭吃嘛。”
“我算明白了,你故意接近我,并成天把自称是证明的重要录影带当大白菜一样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其实就是为了让我看着里面的内容对吧。”
宁胖子不打算遮掩的实诚说:
“嗯呐,既然你看完了,能不能给爷说一下观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