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瞧着她的难受劲,心里也跟着着急。
可女人的私事,他身为男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姜莉一觉睡醒,发现本该在房里的男人不知去向。
浑身的酸软无力以及下腹部传来的阵痛感都让她一阵眩晕,她动了下身子,额头上突然滑落一块冷冰冰的东西遮上她的眼。
她抓在手心看了眼,身体往床头的方向靠了几分,方才注意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床头柜上的一盆清水。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推门进来,电话还搁在耳边。
他看见她醒过来怔了下,随后快步跑过来,朝着电话补了句再说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好受点没?唔烧已经退了。”
男人突然贴近身体,抬手覆在她额头上,感受着她的体温。
姜莉绯红着面颊,没敢乱动,整个人燥得连脚趾都红成了云霞。
“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昨晚突然发烧,吓坏我了。”
男人说着还心有余悸的抚了下胸口,“要是好受些就起床吧,我让人给你带了点粥,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男人的关心近在咫尺,大抵是身体不适的缘故,姜莉竟觉得形如虚幻。
待她回过神,男人早已到了门口,嘴角含笑的回头望着她。
几分钟后,客厅方向。
姜莉舀了勺粥放进嘴里,颗粒饱满的米粒浮在粘稠的汤水之间,映得莹白可爱。
一旁的男人一直紧张的盯着她看,直到她的粥碗下去大半,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你在给谁打电话?”
姜莉好奇的问着,方才她似乎是从电话那头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男人闻言略微显得有些紧张,把桌前的温水递到她手上,“先喝点水,一会儿还有药得吃。”
他避重就轻的回复让姜莉顿了下,不再提问。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他不想说,她也不好逼迫。
滨市公寓内,林一举着手机,干瞪着眼睛。
她这都是为了谁啊!
大半夜的连觉都不能睡,就因为某人不知道该怎么照顾来月事的女朋友。
过河拆桥,人没事了就把她踹到一边?!
她怨念十足,可惜她的坏心情并未能传递到手机的另一头。
一个星期,有的时候就是过眼云烟。
睁开眼再闭上眼,已然飘到了脑后。
慕容浩一直陪了姜莉整整七天,确定下来她再无大碍后,方才决定去DG公司视察下情况。
他前脚刚走,姜莉便接到了慕容大宅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慕容家老宅的庭院里,季凝芸裹着流苏披肩,拿着花洒浇着丈夫最喜欢的波斯文菊。
娇嫩的橘色中夹杂这几分不易察觉的黄色,美得低调而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