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各式金银器具,一应俱全,老式的陈木衣柜,木桌木椅,给张重的感觉好似穿越到了另一个国度一般,那女人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古朴的屋子,陈木的地板,微风拂过撑起竹篙的窗台,窗里的纱曼丝丝作响。
正值中午时分,阳光不是很浓烈,细细碎碎的光照在地板上,一副娴静的画面。
张重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控制在网里,成了一个泥鳅,浑身不自在。
女人笑呵呵的望着张重,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细眉细眼,小鼻子小嘴唇,比起其它苗疆人略显粗糙的面容而言,这幅精致的面容,当属异类吧。
应该有很多男人追求她吧。一路走来,张重感觉到几道敌意的目光,不过都没放在心上。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何选上自己呢?仅仅因为自己摸了她的手一把吗?
张重可不相信这么俗不可耐的理由。
正张重打量花子言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他。
这是自己红尘历练中见到的第一个尘世的男人,有点花言巧语,一够稳重踏实,不是那种自己理想中的夫君的类型,有点花心,有点好色,不牢靠,随时会担心他出轨,他不能给自己想要的安全感。
上一次与历妖精争蛊书失败,导致蛊王之争落败,让她很自责,因此不惜一切代价向张重报复。
特地跑到了离阳市下了蛊,让数百人受了瘟疫之苦,才有引出这个家伙。只是没想到他连苗疆的秘术也了若指掌,对付如今的历妖精这家伙算是一个筹码吧。
再说苗疆这块地方,地于男女之防很是看重,若要朝夕和一个男人相对,不结为夫妇,别人便会笑话。
“花姑娘,你打算这样关我一辈子吗?”张重想活动一下手脚,根本动弹不了。
“哪用那么麻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呢?”花子言对着张重嬉嬉的笑着,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儿,“把嘴张开,我给糖吃。”
切!这样下三滥的借口,骗骗小孩子而已吧。对方越是这么说,张重越是闭紧了嘴。
花子言一把捏紧张重的喉咙。
张重喘不过气来,只得张开嘴。
随后一颗药丸丢进了他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张重大惊的失色。
“情人蛊”花子言得意的说道。
情人蛊?经重还是在古书上看过,苗疆的女人为了让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就给他服用了情人蛊。母蛊在女人身体里,子蛊在丈夫身体里,若是那男人负了女人,女人就会引动身体里的母蛊,让对方尝到生不如死的手段。
每个苗疆的女人从生下来就会种上情人蛊,到出嫁那天就会喂给情人喝。许多人,都觉得苗疆的太不近情理,居然想出如此损人不利已的招数来。那母蛊要以女人的精血喂养,隔一段时间就会躁动不安。
“何况呢?美女,我们才见过几次面,至于这样吧。”张重没想到对方和李周一样,一根筋而且任性妄为。
“哼,你是人才,我不有便宜了历妖精,她抢走了我们部落的蛊毒经,她的毒术将上一层楼,占领我们的领地是迟早的事,我不能坐着等死。”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有何干?”张重有点郁闷了,自己还得救人呢?无端的卷入这场风波里面,再迟一天,那些人的性命可就有有妨碍了。
“是你把蛊毒经给了她破坏了,我们两个部落的平衡,这次毒王大赛,她得了冠军,而我没有,我们整个部落就得向他们部落上供物品。”花子言边给张重解绳索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