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叩门。
吱。开门的竟是黄母。
黄母身穿一件居家的连衣裙,头上用一根蓝色绳子系上,眼角的鱼尾纹比起前些日见时,又多了一条。
老太太笑容可拘的说道:“张重啊,快进屋坐。”
张重腼腆的回应,将手里的香蕉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香蕉白了张重一眼,“下次再带东西来,阿姨就不让你进门了。”
张重讪然的笑了笑。
进了屋,没见到黄老师,不知道这妮子在哪里。
就在张重左顾右盼的时候,黄妈指了指屋里,“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呢?”
“黄老师可能在改作业吧。”张重在课厅坐一上,向黄母问道:“阿姨的风湿病好些没有?”
黄母摇了摇头,“下雨天就疼得历害。”
“我来给阿姨做一下针炙吧!”张重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很无聊,就想起了帮黄母冶病。
黄老师帮了自己很多,正愁没法子报答呢?这下正好有了机会。
作为医生,张重随身带有银针。
张重将银针用酒精灯消毒,然后让黄母捞起裤腿,给她做针炙。
黄母也看过电视上对于张重治病救人的报道,对这个不家伙的医术大感吃惊的同时,也有点期待。
张重望着黄母的腿,叹息一声。
这女人的腿很粗,而且有浮肿的迹象,有些地方还有点乌紫,这也是她为什么穿长裙子,而不穿短裤了。
在对方的目光下,黄母心里很不安。
腿是好怕短处,突然让一个陌生人瞧见了,心里难免会不舒服。可是这个小家伙是医生,自己就得听他的医嘱。
张重先用黄母足下用针。
黄母感觉腿部有点发热的迹象,日常酸涨的神经这会儿居然有了反应。
张重专注的施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一个小时之后,全身都被淋湿了一般。
他运用内自息,打入黄母的腿部经脉,用自己特有的冰火两重天功法,水火交织不断涌入。
在这过程中,黄母感觉自己的腿,时寒时热,如果对方不是自己女儿的学生,黄母早就吼了起来。这滋味太难受了。
看了看对方的表情,还能撑住,张重这就放心下来,再次加大内息的输入量。
他此时把内自己当作一个功具,输入黄母的身体里,将那些毒素给挤出来,从而让腿部的浮肿消失了。
张重一只手不断的施针,另一只手推宫过血,两只手各司其职,配合默契。
地上不断有污水流出,过了一会儿,黄母枯黄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红晕。
没想到张重运用了内息,达到的非毒的功效。
张重几近虚脱了,身体没有了一点力气,全身的衣服都汗湿了,嘴都不想张开了。
慢慢的站起来,朝黄老师的屋子走去,他想要休息一下。
门居然虚掩着,也难怪毕竟这是她自己家里。
张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映入眼前的是坐在梳妆台上的黄蔷。黑色的披肩长发,白色的t桖只遮住了臀,丰腴的大腿,在凳子上露了出来,小腿修长而圆润,脚上穿了个人字拖,很闲散的对着镜子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