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双眼泛红,楚楚可怜的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酸楚,难道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的落慌而逃使她很失望,那个引以为骄傲的男人,却受万人不齿。
她感觉头顶的天空暗了下来,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很难接受。
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愤怒的唐门人,冲到了她的跟前。
一蓬牛毛针朝她胸口射了过来。
发针的正是对她恨之入骨的唐垒,含恨而发,自然不发手下留情。
此时的她意志低沉,哪会躲闪。
张重左手一挥,手上外劲内吸,将牛毛针吸纳于手心,而后再内劲外放,牛毛针化作气剑朝对方射去。
吸针,放针只在一瞬间。
唐垒修为高一点避了开来,却让他身后人受了伤。
“啊!”那人大叫一声,脸上被射了无数个针孔。
“臭小子,这是我唐门的事,不要参合进来,否则你就是与我们数百唐门兄弟为敌!”唐门的老三唐忠良向张重警告道。
张重不屑的耸了耸肩:“哼,为敌又怎样?”
“去死。”唐道忠满脸的狂怒化作蓄势一击,一步踏出,地板一阵龟裂,随后一掌拍向张重。
掌势如一道龙卷,气势之强,让修为低一些的弟子唯恐避之不及。
如此狂猛的一击,张重却并没放在心上,缓缓的举掌相击。
砰。
张重身形晃都没晃。
唐道忠像乱线的飞筝倒退了数十步,若不是身后又人扶着,这跟头就栽大了。
难道这小子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的吗?
唐道忠很不服气,可对方实力摆在这里。
在门人弟人面前被一个年轻人打了,让这个一心想当掌门的野心家感觉分外丢脸。
于是,他双手朝着张重一指:“弟子们,把他给我撕了。”
紧接着无数铁器朝张重扔了过来。
黑的白色红的绿的,在阳光是就像会发光的宝石。
身处暗器包围圈之中的张重轻蔑一笑。
上次回家后,张重看了唐门的功法,对于轻身功夫已有所突破,如今就算是抱着唐妮,在人群里闪来闪去,也没人能碰到了他的衣角。
那些铁器没中的目标反倒殃及池鱼让其它人受伤。
顿时,惨叫声连天。
唐道忠恨得牙氧氧,不断招呼手下冲上去。
张重露了这一手之后,还有谁敢送死啊。
一帮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擅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