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无语,不过心里自然是明白的,这男人只是在跟她调侃而已,心里并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若是小香菜真的醒过来,最懊恼的人绝对是他而不是她。
想到这一层,蔡甜笑眯眯地道,“好啊,都说性知识要从小抓起,拜托你再用力一些,再猛烈一些,最好能把这张床给震瘫痪了,那样,就能让你儿子快点醒过来接受父母亲身示范的性教育了。”
向阳君这次果真是被蔡甜抓住了软肋,说实话,他绝对是那个最不希望小香菜睁开眼睛醒来的人。
他不住地斜眼去看小香菜睡着时的面部神态,生怕他有了苏醒的迹象,而他猛烈的动作也在这种被蔡甜提醒下的担忧下,而变得缓和起来。
他的动作一缓和,结实的大床暗震的动静自然小了,可正陷入水深火热的这对男女却觉得寡然无味了,心里各自幽怨着,却没有办法。
无论是蔡甜还是向阳君,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推开对方,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小香菜临时抱去婴儿房让育婴师照看一会儿吧?
最后,两人在像是挠痒痒似的不得至味地磨合了一阵之后,向阳君忍无可忍地将蔡甜抱去了浴室,开始了无所顾忌的大战大缠。
蔡甜一被他抱进了浴室,就失去了所有主动权与话语权,只能任由他宰割求索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提醒她了,既然她让他饿了一年多,那么,缺失的次数,他必须给加紧地给补回来。
蔡甜在精疲力尽的无奈叹息中,告诉自己,如果一年之前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选择离开他了。
因为,欲求不满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两人风停雨歇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小香菜正好动来动去地有了苏醒的迹象。
蔡甜被向阳君抱到了床上躺好,再吩咐向阳君交换他跟小香菜的位置。
小香菜被向阳君放下没多久,就呜哇一声醒了。
“向阳君,扶我一把。”蔡甜之所以这么称呼向阳君,是因为对他真是太生气了,刚刚在浴室无论她怎么求饶,无论她怎么拿小香菜说事,他就是不肯饶过她,一定要做得他自己尽兴为止,以至于现在,平躺着的她连将身子侧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餍足的向阳君现在真是随便她使唤,连忙躺在她身后将她的身子朝着小香菜给侧过去,再将她的睡衣往上撩,甚至帮着她将茹头塞进小香菜的嘴巴里。
蔡甜真的是没有了任何力气,背后全靠抵着向阳君才不至于瘫倒。
不知道喂了多久之后,蔡甜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无数只苍蝇和蚊子在飞,她终是忍无可忍地道,“小叔,待会小香菜睡着了,你帮忙把我的乃头给拔:出来,我坚持不了了,好困,先睡了。”
“睡吧,我会把你们俩个都照看好的。”向阳君拍了拍她的身子,郑重地承诺。
蔡甜对向阳君自然是全身心地信赖的,他承诺的话一落下,她就丢开所有的心理包袱与担忧,沉沉地入睡过去,分不清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这一夜,向阳君很晚才睡着,不是因为有心事,也不是因为心里痛苦,而是心里太满足太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