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众贺客又是指着那仍在跪爬裤裆的凤归晚一阵指指点点,有人不平了,“如此恶毒的女人,死都不足惜!本官原还在想,凤四小姐提出此等赌约是料定了五小姐会输,故意排挤她,原来根本就是五小姐自己自食恶果!”
“她还差点连钱知府爱妾都害死了,简直令人发指!”
“凤四小姐长期生活在府里,府中有五小姐这么恶毒的人在,肯定不好过。真是可怜了四小姐……”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凤惊云充满同情,对凤归晚无比愤慨。
凤碧瑶与凤宝儿对视一眼,两人瞧着五妹的下场,脸上虽然蓄意装着同情,更多的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她们早就对凤归晚有意见,也想冷嘲热讽,可掌家的怎么说也是大夫人,为免大夫人日后找她们麻烦,还是悠着点。
唯有大夫人半昏半厥,又气又心疼,心肝儿也纠起来了,一心指望的女儿名声经此毁了,仿佛看到无数的荣华富贵正从眼前飞走。
贺客中的一名富家子弟走到凤归晚正在钻的那排长龙边,喝道,“你还不钻快点,这才钻了十几个人的裤裆,前边还有数百个,这么乌龟爬下去,得钻到什么时候?让本少爷帮帮你!”说着一脚也往她屁股横踹上去,踢得凤归晚身子向前溜了几米。
胸搓着地面,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已经哭不出声了,心中只有对凤惊云满满的恨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凤惊云所赐!
那富少眼瞧凤归晚那圆圆的胸部,差点没流口水,“五小姐胸疼了吧,本少爷帮你揉揉……”一手袭上她的胸。
“摆明了吃凤五小姐的豆腐!”又一名中年富贾坐不住了,“我上去制止他。”说是这么说,他走过去,非但没制止,反而像那富少一样在凤归晚身上拧出各种形状。
不少色心重的人都名义上帮凤归晚爬快点,实则跑过去吃她豆腐。当然,这些都是巨富商贾,当官的再色也不敢当众如此下作,免得乌纱帽不保。那些富贾最多给人讲几句风流,出钱买通官员也能无事。
“你们……住……住手!”大夫人有气无力地呐喊,谁也没把她当回事。大夫人向君承浩说,“太子爷,您就让此等事情在您面前发生?”
君承浩朝那帮色上脑髓的男人投去凌厉一眼,那票人总算悻悻地坐回原位。
“凤归晚确实爬得太慢了。”君佑祺扫过去一眼,见那正在往前方一个个裤裆爬行,几乎是衣衫透明的女子,目露嫌恶,“如此不雅观,小顺子,你帮帮她。”
小顺子见自家小姐没反对,一边踢踹凤归晚,有时拉扯她,强迫她加快速度。
众贺客一边兴奋地吃着酒席,一面骂她是个歹毒的贱人,欣赏她像母狗一样爬。
薄薄的衣服湿了粘她身上,透明度极高,几乎是裸爬。
那道下人排成的长龙一直延伸到长乐候府外头的大街上,又排进了对面的大宅里。
大街上的众人早就奇怪长乐候府在搞什么花样,当看到一名女子这般钻爬出来的时候,路人早已将边上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们全都惊呆了。
“怎么有个裸女在爬裤裆?”街上人群里有人不解地问。
有人答,“那女的穿了衣服的,就是料子太薄,又湿了,看起来透了里……”
“约莫是青楼女子,为了赚钱吧?”
“有可能……不对。”有人认出来,“那……那是长乐候府五小姐凤归晚!”
“归晚小姐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未来的太子妃,怎么会在钻下人的裆呢?还是数百个下人裤裆,壮观呐!”
“我之前看到太子爷与齐王进了候府里面吃席宴,他二人都在里头,凤归晚肯定是做了什么下作之极的事情,才会有此下场……”
“说得也是。不然太子爷也不会坐视不理。估计凤五小姐偷了人也不一定……”
“有可能。搞不好她肚子里怀了谁的孽种……”
街上的众人各种揣测,越说越离谱,凤归晚想辩驳,嘴唇里干涩得发不出一丝清晰的嗓音,只有嘶哑的叫唤。
围观的人多得差不多将整条街都占了,还不断往前挤,要不是因太子与齐王贺临,外头早有大批侍卫护航,见此情形,自动分开二边将众人隔开,搞不好那排下人排列的长龙都会给人群挤散。
再一次,凤归晚想死的心都有,恨意滔天,不断在心中发誓,誓要凤惊云比她今日更惨,誓要将她碎尸万段!
“凤五小姐的身段儿可真好,前凸后翘,皮肤白皙……老子看了都流口水,连她那儿也看到了,真想……”一个老男人话还没说完,另一猥琐的男人接话,“你以为就你想?老子也想进她去!”
“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候门千金,哪是咱搞得起的。”又一男子说了,“有的饱饱眼富就好了!”
街上的无数女子遮脸羞涩地回避,男子们是瞪大了眼猛看,深怕瞧得少了亏了,有自以为正人君子的,用手挡了脸,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