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说的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谁说的都一样,你现在逃不掉了!”
她冷着俏脸,“君寞殇,这是沙漠!”
“那又如何?”他一手环着她的背部直接向地面倒下去,触地时一手撑了下地面,以免撞疼她,将她压于身下,“我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将她的手往自己下身带。
“你……”她像被烫到似的抽回手,“这里是坟墓、尊重死者!”
“我不把它铲平都算尊重了!”他坚实的身躯压着她,一手将她的双腕固定于头顶,以唇咬开她的衣服的系结,“我要你,等不了!”
“太晒了,这样做会热死的……”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他用嘴咬开她的衣裳后,亲吻着她的颈项……
“话可是你说的。”她任由他亲着,他刚想进入,整个人就突然动不了了,栽在她身上。
“你……”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对他下药!那药是下在她肌肤上的,他是一吻她就中招了,欲要她而不得,被欲-望折磨得血森的瞳仁似要烧灼起来。
她推开他,坐起身拢了拢衣襟,“沙漠就算了,我们躺的地方,是乌默德尸棺摆放的地方,你想在这种地方跟我那个,你想气得乌默德诈尸啊。”
“他的白骨都已经碎得差不多了,哪还诈得了尸。”他身体僵硬,动弹不得,无奈地躺在地上,“我快被你折磨成尸体了。”
她翻个身压在他身上,绝美的面庞凑近他,在他唇边呵着气,“是吗。”似吻非吻。
他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凤惊云,你要杀要刮,给个痛快!”
她吃吃地笑了,“不就是不跟你那个,我哪说要杀你刮你?”
“你不让我碰,就比刮了我还严重!”
“我想起来了,你都不怕痛的。”她抬首看了看炎热的日头,“不晓得你怕不怕晒?”低首又凝视着他,以指腹轻抚着他俊美的右脸,“你的皮肤真白皙,白的跟个尸首似的,晒也晒不黑。”
他着迷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沙音沙哑,“你让我压,我在上面,能为你遮挡阳光。”
“好主意呀。”她把他的外裳脱了,他以为她要主动之际……
她只是把他宽大的外裳敞开搭在坟包的一个转角,两侧用硬土砖压好,这样衣裳下头就是一个简易的遮阳棚了。
她顾自走到衣棚底下纳凉,任动不了的他躺在几步远处,“你火气太旺,晒一晒,看会被烧死不。”
他是又气又怒,邪魅的俊颜沉得结冰,又拿她没办法,“凤惊云,你最好祈祷本座一直不能动,否则……”
“哟,教主还威胁起我来了?”她朝他抛一个媚眼,“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也能……让你跟君佑祺做伴。谁让我舍不得杀你呢。”
看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那眸光中的冰冷却让人猜不到她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虽然知道她舍不得阉了自己,可他也不敢往这茬去说,现在被下了药一下动不了,万一她真下个狠手……
他可不想变成君佑祺那样不能人道的废人。
忽然,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凤惊云扭头一看,几只巨大的白蚁爬了出来,接着,成群的白蚁往墓穴外爬。
君寞殇也感受到了那密麻白蚁的接近,“不好,蚊群爬出来了,惊云,快点帮我解毒……”
“啊!”她惊慌地大叫一声,“君寞殇,我突然也不能动了,怎么办?”
君寞殇脸色一变,连忙问道,“你给本座下的什么药?药效竟如此强。”试着凝运内功,内功竟汇聚不起。
“针对控制你研制出来的药。”她脸色惨白,“怎么办?我现在动不了,你离蚁群比我近,蚁群会把你活活咬死的……”
“别担心我。”他冷沉的嗓音安慰地放柔,“我的血肉含有剧毒,白蚁咬不死我的,反倒是咬了我的白蚁都会被毒死,我最多被咬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到时你别嫌弃就行了。”
“我不嫌弃,可我动不了,我的血没毒,我会被咬死的啊!”她哭丧着脸,“我怎么就做了这么蠢的事,让我跟你都陷入危险的境地呢,我不该这样胡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