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个严重问题啊,如果以后再遇到更厉害的东西该怎么办?别到时候自己没捉住鬼,反倒让鬼给害了,那可就大大地不划算了,看己还得想法在灵力上有所突破啊,方子明想道。
自从他能感应到灵力的存在后,他发现这东西特别管用,以前碰到怪异的东西,心里吓得砰砰跳,但是自从有了灵力,看见再可怕的东西,也没什么畏惧的感觉。
他一边想着问题,一边开车,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诊所,刚到门口,忽然看见郑燕提着小包低头往内走,他忙把车窗摇下来问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郑燕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回来了,要是不想我回来就早说,我明天就离开诊所。”
方子明被她的话呛得一愣,心道,我也没得罪你呀,怎么就象吃了枪药一样?到底是自慰被别人撞破了呢?还是得了月经期综合症?他恶毒地想道。
这样的女人不能惯着她,不然以后即使泡上了也是后宫中的毒瘤,有她一个人给眼色看,大家都不用过日子了,于是他缓缓地摇上车窗,把车开到诊所门口,然后转身上了楼,对车外的郑燕再没多看一眼。
郑燕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暗暗气苦,这个男人也太没有气量了,自己不过向他撒撒娇嘛,怎么能这样不给面子呢?你有种以后就别缠着我了,看我还理你,她暗暗发誓道。
方子明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驯女人就象驯马,是要讲究方法地,首先是她的坏脾气你要给她杀下来,如果惯着了,以后再怎么操练,都是个泼妇,那就等于废了。
反过来说,只要脾气驯好了,这侍候男人的活,是哪个女人都能学会地。这就是方子明的女人逻辑。
当然,打了一棒之后,肯定是要给个糖果吃地,不然可能就真地脱钩了,所以现在方子明坐在房间里,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哄郑燕的招儿,这个女人,扔了肯定是可惜了。
机会终于来了,吃过晚饭后,郑燕照例来送报表,方子明见她进来,忙走过去把门关上,郑燕有些慌乱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方子明装出流氓的样子,色迷迷地笑道:“你猜我要干什么?”
哪知郑燕一点都不害怕,柳眉一竖道:“你敢!”
方子明见吓不住她,笑嬉嬉地拉住她的手道:“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巴巴地?”
郑燕一把摔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说道:“放开,你刚才不是挺神气地么?”
方子明傻笑着还要上来捉她的手,郑燕眼圈一红,哭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上次是这样,到我家里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方子明见她真哭,心里着了慌,也顾不得拉她的手了,忙分辩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这不都是闹着好玩地么?”
郑燕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伤感,趴在桌子上哭道:“都怪你,在我家瞎胡说些什么,害得我爸爸妈妈离婚了。”
“什么?”方子明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胡说。”
“这种事也能胡说地么?”郑燕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就是你走的第二天,他们就去办了离婚手续,现在妈妈都搬到学校去住了。”
“这……”方子明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也是一番好心嘛,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我爸这两天整天喝酒,我们家是彻底散了,这下你开心了哈。”郑燕越想起气愤。
“燕子,你讲点道理好不?那天不是你要我给你妈治病地吗?”方子明苦笑道。
“我只要你治病,没要你把我家搞散哈。”悲伤中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那你想要我怎样才好?”方子明看她着实伤心得厉害,忙哄着她。
“我怎么知道?”郑燕一边哭一边用手轻轻地捶着桌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悲伤的女人心理防线是最脆弱地,如果把握得好,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机会,方子明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把手轻轻地放在郑燕地肩上,温柔地说道:“燕子,别哭了,哭多了会伤身子地。”
郑燕把身子摇了摇,摆脱他放在肩上的手哭道:“谁要你假惺惺地装好人?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意?方子明先是一愣,接着眼珠一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一声,我真蠢。人家小女孩现在满脑子还是郎情妾意的那种小资情调,所以老子上次那种做法不合她的口味。
看来要双管齐下,方子明想道。缺口在哪里呢?他一边想一边满口柴胡地说道:“燕子,你别哭了,其实我心里比你更苦。”
郑燕地哭声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哭,但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啊,有戏!方子明大喜,看来对这样的女孩子要打悲情牌,你把自己说得越惨,越能博得她的同情,然后她就开始爱心泛滥了。
说什么呢?自己从小到大,确实没有什么特悲惨地事啊?噢,有了,就说我找工作时的事吧,只要把惨状再扩大十倍就行了。
于是他开始声音低沉地控诉自己曾经工作过的那家医院,那家卫生院和那家诊所,那真是一字一泪,一字一血,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认为那三家单位确实是人间地狱,是虐待待业青年的疯牛院。
郑燕已经完全止住了哭声,呆呆地望着他道:“真地有这么惨么?”
方子明面不改色地说道:“其实比这更惨,只是我怕吓着你,所以我不敢说得太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