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优宁?你怎么在这儿?”
“事情办完了,回来给您当助理啊。”
“叶潍音呢?”
“额,音音她替了我这么久,我都回来了,她当然是……不干了。”
秦优宁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路楚恒。
路楚恒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等会儿南北来了,让他给你安排座位,这里的东西你别动。”
路楚恒伸手指了指她手里正拿着的一个小盆栽。
那是叶潍音拿来摆在电脑旁边的,刚刚她觉得有些碍事,就想换个地方来的。
秦优宁看了看手里的盆栽,又看了看路楚恒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什么情况啊?
音音?叫的这么熟啊?
还不准她动桌上的东西,也不让她坐在这儿?
有情况啊这是。
秦优宁脑子里已经有了无数个版本,笑的像是发现什么大秘密了似的。
把手里的小盆栽放回原位,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南北来。
路楚恒瘫坐在办公椅里,食指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
不回家,不来公司,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叶潍音,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有事出去,而不是想要跟我来这一套划清界限。
我路楚恒认定的人,想划清界限?
哪有这么容易。
第三天,叶潍音终于圆满的把希望送走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把手机充上电开机,叶潍音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刚出门还没上车的时候,就来了一伙人,为了不误了飞机,叶潍音就让林深带着希望去了机场,她自己留下来解决那些人。
虽然说都不是什么狠角色,但是胜在人多啊……累的够呛。
不过这两天她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甚至不惜花重金请希望治病了。
她看了一段他手术的视频,那一双手可以说是为了手术刀而生的,像是在修补一件工艺品。
安静的休息了一会儿,叶潍音拿起手机刚想看看这几天有没有人找她就来了电话。
叶潍音一下坐直了身板,看清不是路楚恒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了,是路楚恒怎么了?怕什么?
叶潍音系心理默默地吐槽着自己,然后划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