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去问,但我想,她不会说的。否则,”霍明泽将和容暖紧牵的手冲着他晃了晃,“我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为什么还会这么安全。”
迟严风也算是长见识了,站起身走到霍明泽面前,唇角轻柔的笑着,“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为什么还会安全我不知道,但是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会钟情安书瑶,不顾一切也要娶她?”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原先没怎么多想的霍明泽突然纳闷起来,“为什么?”
迟严风靠近他耳边,声音沉稳,低魅,“因为一年前,在香港龙城酒店719房间,安书瑶的失。身对象,就是我。”
霍明泽那狭长的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浑身都在颤抖。
“明泽?你怎么了?”看着他突然坏掉的情绪,容暖十分担心的问。奈何身旁的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迟严风却依旧笑着,“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安书瑶的人生里,从来都只有我迟严风一个男人。承认吧霍明泽,你输了。一年前我刚刚出现在安书瑶生命里的时候,你就已经彻底输了。这一年时间是老天看在你辛苦付出十几年的份上给你的恩赐,你不懂珍惜,现在就换成懂得珍惜的人继续守着她。”
迟严风单手朝外一伸,阿玄立刻会意,将办公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拿过来交到他手上。他拎着打在霍明泽胸膛上,“记得带上你身边的这位女士来参加我和安书瑶的婚礼。”
迟严风侧步离开,冷冷的吩咐阿玄,“看着他们,不签字不允许离开鼎丰半步。”
“是。”
阿玄对着门口守着的保镖一摇下巴,保镖立刻会意,默默点头,双手背后好像两座珠穆拉马蜂堵住门口。
迟严风最后说的那几句话,犹如向霍明泽的脑子里投放了几吨炸药,将他的脑回路炸的稀巴烂。
盯着手里的离婚文件,他眼神越来越凶狠,容暖站在他旁边,局促不安的看着他,“明泽,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霍明泽猛地将离婚协议书扯出来撕的粉碎扔向对面,几步跨到对面,疯了一样用拳头砸着墙壁。
心里太苦了啊。凭什么,这一切到底是凭什么呢!
保镖全当他是神经病犯了,毫无动容,倒是搬来了十公分厚的离婚协议书放到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说,“总裁让我转告,随便撕,留一张记得把名字签好就可以,不够可以叫我们。”
通往总裁办公室的外围走廊上,迟严风快步走过,阿玄紧随其后。
“安书瑶现在在哪?”
“回总裁,安小姐还在乐天,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边突然出现了好多记者。我怕对安小姐不利,所以是不是先将她接回来?”
迟严风摇了摇头,“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多派些人过去把尾巴清理掉,谁打扰她明天就让哪家娱乐周刊消失。”
“是。”
一路走到头,穿过秘书室,回到总裁室,迟严风将西装外套脱掉,阿玄恭敬的接过去。
“待会有什么行程。”
“十五分钟后有一个跨国视频会议,下午三点和高尔夫球场的孙先生谈收购计划,孙先生已经约了您三次,您如果再拒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说不过去也要说,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
阿玄苦哈哈的点头,“是。”
“赶快准备接下来的视频会议,开完下班。”
“……”阿玄弱弱的点头。工作狂早退,稀奇啊稀奇,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惊人的。“总裁,我能稍微八卦一下吗?”
迟严风坐回总裁办公椅上,整理了下衬衫袖口翻开文件,“八卦什么?”
“您和安小姐啊,真的决定走到一起了吗?老爷子那边,”
“我自有打算。”
一说这件事阿玄就觉得还不如皮鞭沾凉水抽他几鞭子呢,也比现在的滋味好受,“上午,老爷子来过电话。”
翻阅文件的手一顿,迟严风抬头看着阿玄,眸光很淡然,“说什么?”
“让您回家商量和安二小姐的婚事。”
“你怎么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