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戏子断绝关系,不准再和她有任何瓜葛。就凭她的身份也想进我们迟家的大门,简直就是做梦!”
楼上,简单听不下去要下楼,被安书瑶拉住,摇摇头,“别添乱,继续听着。”
简单低吼,“这怎么能是添乱?他都那样说你了!什么戏子?多难听啊!”
“这些年我被黑的还少嘛?总不能挨个撕过去,淡定,继续听听看什么情况,有必要的话咱们一起下去。”
简单妥协,用力拍了下楼梯栏杆,各种不甘心。
楼下,迟严风淡然的说:“爷爷,您可能想多了,我从来没想让书瑶进迟家的门。”
“你这话什么意思?”
郝校怕迟严风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直接把老爷子刺激犯病,赶紧用胳膊肘碰碰他,咬牙细语道:“差不多得了啊,他毕竟是你爷爷。”
迟严风哪里是肯妥协的人,“我不会接受您安排的联姻,更不会和书瑶分开。如果您还顾忌一点爷孙情谊,有什么不满您大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一直言语攻击一个您从没接触过的女人。”
“很好,非常好。”迟老爷子气的在沙发前踱来踱去,“我一手调。教养大的孩子,现在倒懂得忤逆顶撞我了,迟严风,你真是翅膀硬了是吗?”
“调教养大?”迟严风讽刺一笑,“那您能解释一下,我爸妈是怎么死的吗?”
“严风!”一旁,郝校大声打断了迟严风的话,“你差不多得了,别扯没用的事!”
可该听的老爷子都听到了。
“看来你还在为你父母死的事对我耿耿于怀,我懒得和你解释。严风,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手里握着鼎丰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对你有所动作,完全是我这把老骨头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毁掉你亲手创建起来的事业,可现在看来,你根本不在意这些。”
迟严风双。腿优雅折合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始终泛着冷硬的笑意,没有接话。
迟老爷子继续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和这个戏子的关系弄干净,把你的人脉捋顺了,一个月后,迟家会给你安排一份得体合适的婚姻。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不用给我一个月时间,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你说的一切我都不会照做。”
“你确定?”
“十分确定。”
爷孙俩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剑拔弩张。
老爷子突然转身道:“泰山,上楼把安小姐给我请下来,我要听听她的想法。”
“是。”泰山颔首。
“站住!”迟严风怒气恒生的站起身,“泰山,你敢上楼试试!”
“爷爷,严风,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这么吓人干什么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啊。”郝校在旁一个劲的缓和局面。
可奈何,两个对峙的人谁都不是软骨头。
老爷子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人给我带来!”
“你敢!”
泰山僵在原地,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