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孙小圣跳墙而出,顺着那惨呼声,连冲过三座瓦房,直接闯进了一个农户有的厅堂,见那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光前膀子用柴刀在割绳子,大喊了一句的同时也顾不得那么,一掌将那个拿刀的男人给拍倒,同
时抢过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的一个小孩,大力将那小孩给举起。
那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明明是个男的身上却穿了件女人的大红裙子,乍一看就觉得吓人无比。
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这小男孩手上,脚上都被稻草拧成的粗绳给捆住,脖子上也被一根稻草绳勒住,高高的挂在厅堂栋梁上一根竹片之上。
那根竹片是钉进木横梁里,用来方便燕子搭窝的。竹片已经干枯,显然是好几年前的就已经钉上了去了的,燕子搭了泥窝之后,那竹片还多出了小段。
吊起整个小男孩的稻草绳就这么挂在这竹片多出来的那一小段之上。
除了小男孩身上女人的大红裙显得诡异无比,捆他双脚的稻草绳上,还吊了个大称砣,似乎生怕这个小男孩死得不够快,所以要再加一个称砣。
从这男孩母亲的尖叫声来看,这个小男孩可能昨天晚上就已经被吊在这乡下的土厅堂里,因为农村的人都睡得特别早,基本天一黑就开始睡觉,更何况还是这种在上学年纪的小朋友,睡得就更早了。
虽然可能已经被吊了整整一夜,但那小男孩眼不凸,舌头也不伸,就用两眼不知道有神还是无神的眼睛这么瞪着你,如果不是这孩子的母亲,估计没人有胆子过来救人。
“你干什么?!”
从地上爬起来的光膀子中年人手里拿着白晃晃的大柴刀,一下就瞪住了眼前这个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本村人的小年轻,眼里又惊又怒,丝毫不用怀疑一个不好他就会用手里的大柴刀砍过去。
“这是你儿子的‘救命稻草’,你砍断了他就死!”
孙小圣抱举着怀里的红裙男孩,仅用一句话就将那个拿着柴刀的中年人给震住。
此时勒小男孩脖子上的类似麻花辫扎法的稻草绳已经被割得只剩下最后一根,刚才要是孙小圣晚来那么一步,这‘救命稻草’一断,困在邪术之上的小男孩必死无疑,就算是孙小圣能招魂都不顶事。
现在由孙小圣抱举着,上面的那稻草绳已经完全不受力,甚至已经出现了弯曲的弧度,可就是没法从横梁上的竹钉上掉下来,这稻草绳似乎是一开始就是编在了那竹钉之上的。
孙小圣抬头看到这一情况,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对着伸过来的中年妇女再次吼道:“都别动,说了这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断则死!不想你儿子死的,都给我站那里别动!”孙小圣抢抱着别人家的儿子,见他父母还是傻愣在那里不肯相信自己,于是用补充道:“你们儿子在这里吊整整一个晚上,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你们现在解下也无回无天,现在小道有办法救他,你们不要乱
来!”
孙小圣说的这个事情终于上两个再次准备上来抢人的中年夫妇稍稍冷静了一下,同时也往后退了一步。
就跟孙小圣说的,在这里勒着脖子吊了一个晚上,别说是个小孩,就是一头水牛也得断气勒死,现在就是再怎么急着割断了诡异的稻草绳也没用,但不如再听听眼前这个突然冲来的小年轻怎么说。
“孙哥哥!”
“小伙子!”
门口处,罗老爷子跟罗佳雯带着一帮被尖叫声引来的邻居终于来了在大门口。
“雯雯,爷爷。”
孙小圣看见老爷子心里一松,立马开口道:“爷爷,你叫这两位冷静一下,叫他们不要乱动,我有办法救这个小朋友!”
孙小圣话一出口,罗佳雯跟老爷子立时上前拉开了两个六神无主的孩子父母。
“你们都冷静一下,这小伙子是个高人,他说能救就一定还有救。”
老爷子突然莫名地对孙小圣有股信心,一边拉开那光膀子男人,一边解释:“吊了一个晚上,如果要出意外就是现在送医院也晚了,倒不如听听这小伙子怎么说。”
“罗伯……”
老爷子伸手拦下那光膀子中年人的话头,“先听这小伙子说。”孙小圣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画着一个简易尖顶房屋图案的镇宅符贴到了那小男孩额头上,挡住了那小男孩死瞪的吓人眼睛,然后非常认真地说道:“现在就剩下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谁弄断了谁就是凶手!只
要这救命稻草没有断,我就有办法将这小朋友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