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军饷双倍,不,三倍,集结重兵给我在襄阳城外面务必围个水泄不通。
但不要进攻,就给他刘表压力,每天我军出操,训练,擂鼓篝火,给他样样备齐了,先看看江东那边的反应速度。”
“诺。”
张宪大喊一声,随即离去。
岳飞则独自站在门前,思索着开春之后,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撬开襄阳的大门。
荆州牧刘表在荆州盘踞多年,早已将荆州经营成铁板一块。
虽然近几年因为外戚蔡瑁与次子刘综联合腐蚀荆州,导致整个荆州可以说是内忧外患。
但只要刘表还活着,蔡瑁与刘综便不敢在明面上与长子刘琦争夺荆州。
至于整个荆州最核心的襄阳城,也就是刘表的都城。
更是背靠荆山,前有襄江。
城墙坚厚,兵强马壮。
想要轻而易举的攻下来,绝非易事。
因此,岳飞早已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襄阳之战,运气好,也就一年半载的事情,运气不好,打上个五六年也是很正常的。
不为别的,实在是因为这城墙,实在是太难攻了。
话锋一转,正月十六。
岳飞命张宪率领十万大军兵临襄阳城下,刘表大惊。
连忙派使者奔赴洛阳询问圣意。
正月二十三,刘协回信。
曰:刘州牧身为大汉一州之牧,在寡人兵疲之际,食君之禄却不担君之忧,故此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特令岳飞征讨,钦此。
刘表看后吓得一病不起。
其子刘综无奈,只得修书一封请求江东孙权出兵相助。
正月二十九,孙权回信。
答曰:我孙家三代深受大汉皇恩,如今尔等乃是乱臣贼子,仲谋岂有弃天子而投靠小人乎?望景升兄自重。
“孙权小儿!好你的孙权小儿!当初是他派使者让我共同出兵牵制陛下,现如今,天子腾出手来想要收拾我刘表,你江东竟然稳坐钓鱼船,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悲,真是可悲啊。”
看到孙权的回信,已经躺在病床上的刘表气的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身边的刘综立刻上前劝道:“父亲休要动怒,现如今天子大军动身,我军应当如何啊?”
“应当如何?应当如何?”
听见刘综的询问,刘表先是一声冷笑。
随即狂笑道:“当初那孙权小儿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就奉劝你们不要出兵,不要出兵,如今大汉虽衰,但仍是大汉的天下,我等虽为一路诸侯,可明面上仍是汉臣!
更何况天子并非羸弱不堪,其手下有多能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好了,冀州之战,徐达纵横七十万大军横扫大清,大宋两国,天子腾出手来了,兵锋直指我荆州,你们现在来问我应当如何是好?”
“唉,父亲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怎么面对天子的大军吧。”
悔恨的摸着脑袋,刘综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