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白冷泽昂起头来,淡淡说道:“不过你得先兑现你的承诺,然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不过一顿花酒。”王维赫哈哈一笑,“至于问题,你想问什么?”
白冷泽深深看了王维赫一眼,只看得他心里发毛,这才从背后取下那柄秋潭剑,放在桌上,说道:“这把剑的来历。”
王维赫一愣,眼神有些躲闪,说道:“这把剑的来历,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这是我师兄韩秋潭以前自己打造的佩剑……”
“我不是要问这些。”白冷泽打断他,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我是问,这把剑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还有,得到这把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到最后,白冷泽的声音陡然拔高。
王维赫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陡然间变得尖锐起来的白冷泽,苦笑一声,说道:“你都知道了?”
“几乎全部。不过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白冷泽轻叹一口气:“我一直拿你当亲兄弟,我是敬佩你的,知道了那个结果,让我好生失望。”
听到这话,王维赫脸上有些许为难之色,他看了看白冷泽,发现后者面色沉郁,咬了咬牙,说道:“这件事恐怕是那位沈师叔告诉你的吧?但她并不知道全部。”
听到这话,白冷泽抬起头来,眼带诧异。
“韩师兄确实是这一代的翘楚,上一次宗内论剑,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在最后一场的魁首之争中弃权。他不战而拿到魁首位置,觉得自己胜之不武,难免心有不甘。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便将这把剑送给了我,他那日当着所有宗内长老和弟子,说拿着这把剑的人,就是他要讨教的对象。”
听到这里,白冷泽眉头一皱。
看到白冷泽色变,王维赫赶忙道:“听我说,虽然你现在拿着这把剑,但是你修为低,而且才不过入宗几个月,他韩秋潭就算说出了那样的话,难道还能真的来找你麻烦不成?堂堂论剑魁首,来找一个新入宗弟子麻烦?他也是要顾及自己面子的。”
“万一呢?万一这位韩师兄真的找上我呢?”白冷泽面色阴沉,“王师兄指点我去学这飒然剑和揽月剑,恐怕是真打算让我来替你跟韩师兄交手的吧?”
“绝对不是!”王维赫连连摆手,“我是真觉的你跟这韩秋潭有些像,心想着沿着那家伙的路走下去,总不至于走偏,绝对没有要设计你的意思啊!”
白冷泽冷冷的看着王维赫,王维赫面露难色,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大不了那韩秋潭找你麻烦的时候,我去替你跟他过招!”
白冷泽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开口道:“如此便谢谢王师兄了。我一直很好奇,王师兄现在到底什么境界?居然能让那眼高于顶的韩秋潭如何渴望跟你交手?”
“不过武灵境罢了。”王维赫叹了口气,“他想跟我交手,也只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练成荡剑宗数百年传承下来的伏坤剑的人。”
伏坤剑?
看到白冷泽脸上带着疑惑神色,王维赫解释道:“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当年开派宗师击败那头地煌的剑术。”
白冷泽了然,端起碗来,碰了碰王维赫身前的碗,“喝酒。”
离剑林镇几百里的平州城,一黑衣男子牵马出城门向西而来。
这男子抬手遮阳,遥遥看了一眼西方,仿佛能透过百里路程,看到那千层白玉石阶上的巍峨山门。
阳光洒落,映出男子嘴角翘起的弧度。他猛的呼啸一声,翻身上马,尽情驰骋。
“王维赫!去年你不战而败,想必也心有不甘吧?我韩秋潭外出历练一年,自信此时足以与你一战,你可准备好了?!”
夕阳如血,黑衣男子一骑绝尘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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