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别墅,裴轲叫住了正上二楼的裴炀,似笑非笑的斜靠在旋转楼梯上。
“和慕冬至说清楚了?”裴炀身体顿住,没有转过身,“这和你无关,冬至和我们之间的战争本就没有关系,还有……以后不要再去找冬至了,这么久了,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解决。”裴炀的话音刚落,冷沁慢慢从二楼下来,正和裴
炀,裴轲两人相对着。
裴家宴会结束之后,除了与裴家关系特别好的宾客被留下来同裴老爷子商量事情,其他人已经全部走了。草坪也重新变得清静起来,此时在这个草坪上,三个人却是相对而坐。
“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耍,转眼这么多年过去,真不敢相信,我们三个人见面的时间少得可怜,而且也从来没有这么平静的坐在一起说话了。”
每次都是针锋相对,互相讥讽,冷静抬起头看着天空,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
裴炀只是静静的坐着,脸上一如既往的温和消失,而裴轲也少见的愣了一下,重新挂上讥讽的笑。
“我猜是裴炀把我的计划告诉给你了,所以你们两个现在是想来做我的心理工作?”站起来,裴轲漫不经心的笑了,“别做梦了。”
冷沁怔愣了下,疑惑的问道:“什么计划?”裴炀皱起了眉头,裴轲先是一愣随即嗤笑,“原来你还没有说吗?我亲爱的哥哥,冷沁,你喜欢的男人什么都不告诉你,当然,我这个做丈夫的似乎也不称职。不过我觉得挺不错的,计划啊,你想知道吗?
”
“别说!”
“我要毁了裴家!”
裴炀骤然站起来拽住裴轲的衣领,一拳打了下去。
冷沁惊讶,裴轲倒是无所谓的用指腹揉了下嘴角,然后看见了一抹血丝。
“裴轲,你恨我们,就恨到这个地步吗?啊!裴家,那是你们裴家几代拼搏传下来的家业,你怎么能轻易说出毁掉裴家的话来!”冷沁压低了声音愤怒道。
裴轲退后两步,做出随时准备离开的样子,“随便,那又如何?你们能明白我吗?就算是活下去,但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你们能过那样的生活吗!”
“我他。妈就是无能!一个男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啊!简直就是最极致的惩罚和侮辱!”
裴轲激动的指责,“而这一切,都是你们!你们两个带给我的!”
“现在,你们还有资格来指责我?”
冷沁摇头,失望至极,“裴轲,你这是自私!没错,当年确实是我们不小心害你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这么多年,不管是我嫁给你,还是裴炀的离家出走,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我们在赎罪吗?啊!”
“你要报复我们可以,但是你报复裴家,拉下整个裴家,你是疯了吗!”
裴轲冷笑,正要回击,突然裴炀的手机响了,他嘲笑一声,转身,“我哥哥真是忙,那么如果下次还要来讨伐我的话,请找一个不会被打扰的日子?OK?”
“混蛋!裴轲你混蛋!”
“喂?说,什么?再说一次,慕冬至被绑架了……”
“再说一次!”
裴炀的手机被裴轲猛地抢走,阴翳着一张脸,用完全不同于裴炀的阴森再问了一次,“你再说一次,谁被绑架了!”
那边的战战兢兢的回答,“是慕冬至,今天接到的案子,说是在景和小区发生了一起绑架案,其次还有一个街道也发生了绑架案。经过勘察,确定是两个人,一个是安家的安心,另一个是慕冬至。”
安心,那代表的就是京都某些上层人物的关系,而慕冬至,则是易家现任当家人的女人,这两个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整个警察局现在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
裴炀有个好兄弟在警察局工作,知道一点裴炀和慕冬至的关系,收到了这个报案,当即就让手底下的人给裴炀打电话通知。
没想到电话竟然是在半路被截了胡,等那边的人战战兢兢的汇报完了之后,裴轲一把挂了电话。
脸色阴沉得可怕,当年从医生那里得知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阴翳过。
冷沁暗自心惊,看着都为慕冬至担心的两兄弟,她心里隐约知道了些隐秘的东西。
。“看来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醒得快。”嘲讽的,像是话家常一样的粗嘎声音在一旁响起,慕冬至艰难的扭过头看过去,脸颊蹭在粗粝的地面火辣辣的疼得厉害,眼睛因为迷药还有点看不清楚,依稀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