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没等矮胖光头看见白衣男子的反应,只见这白衣男子一闪,竟然朝自己正面袭来,矮胖光头大喜,举棍便劈,那知这白衣男子嗖的一转绕道矮胖光头后面,没等这矮胖光头收回劈出的铁棍。
烙月便已用扇子在他光头上轻轻敲了一敲,然后远远地腾了开去,又与矮胖光头拉开了一棍的距离,这要换成把宝剑,恐怕矮胖光头已然脑浆并裂,一命呜呼了。
矮胖光头想到这儿,双目一闭;小姐,对不起,我大铁棍再不能保护你了。说完将铁棍扔在地上,引颈待戮。
烙月却是捡起铁棍,交到矮胖光头手中,说道“告诉你家小姐,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劝她收手回去吧!再不要使‘相思豆’这种折磨人的毒药了。”
矮胖光头,捡回性命,看了烙月一眼,见烙月脸若死灰,冷若冰雪,却是开口说道“烦劳阁下将姓名相告,也让和尚知道是败在何人手中!”
烙月却是摇了摇扇子“我乃江湖无名之人,告诉你你也不知道,还是算了吧!”
矮胖光头只是脸上无光,难道我连他叫什么都不配知道么,算了,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拖着铁棍便走了。
金刚正要去追,柳柳忙阻止道“我们还有事要办,别再章外生枝了,更何况你追上去也不一定能擒住他!”
烙月看了陈晓一眼,想到她昨夜说的采花鼠,还有那句话“巾帼当正义,仗剑走四方”,便觉得佩服眼前的人,只是盯着她多看了两眼。
看烙月身形身法,陈晓立马想到了昨夜床下偷听的人,只怕多半是眼前的这人,脸一红,拔出宝剑“贼,纳命来!”却是当真要来刺烙月。
烙月心惊,我何时成了贼了,只是远远避开了。齐可人一时之间也明白过来,看烙月身形,多半就是昨夜偷听她两说话的家伙。半夜不睡觉,扒床后面听女人家说话的人,你说是好鸟吗,绝对不是好鸟。
齐可人也不说为什么,只是催促朱世文快帮忙抓住烙月,朱世文只是奇怪,此人刚刚替我解了围,他跟你们有什么仇么,怎么做起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啊。
可是这些事齐可人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朱世文你也是个榆木脑袋,看着烙月和陈晓打架,却也不出手,只是在一旁瞧戏,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
这白衣男子虽有大把的机会还手,可他只是避让,像他这种本事又高又年轻帅气人,只怕是看上陈晓了;这倒好,倒是替他十师兄了了一件罪孽,多好的事,干嘛要破坏呢。
其实大家都看得明白,白衣男子根本就不会伤了陈晓。这让陈晓更是哭笑不得,可是想要打败眼前的这个人的确不容易。
她使一个‘诸葛大名垂宇宙!’用剑光先将白衣男子困住,然后再使一招‘三分割据纡筹策’虚两处,刺一点。可是白衣男子完全不上当,跳开攻击,却是远远避开,腾落闪躲,陈晓是虚是实都没用,因为完全点不到他的身上。
陈晓苦闷,朱世文等人却是看得无趣。柳柳带上几人却是向海州风凉寺去了,齐可人似乎也看出了白衣男子不会伤了陈晓,只说了声“素梅姐,我们在风凉寺等你!”说完也跟着去了。
这下她气馁了,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见我有难不救,却都是舍我去了。烙月只是在心中发笑,我看你这回怎么办。
烙月边打边说道“我也是仰慕姑娘东南女侠的威名,慕名求见的,你就饶了我吧!”
她却是越刺越狠,恨不得立马杀了白衣男子。这些话若是烙月对她说,她会认为这是在调笑,很有意思。可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说出来,她只是觉得恶心。
烙月也看的出来,他多半真惹恼陈晓了。而且再打下去,只怕会被陈晓认出来。再说他还有要事去清凉寺呢,若是去得晚了,岂不是要吃亏。
想到这里,烙月躲过陈晓的剑,跃到屋中,擒了宝剑。陈晓大惊,他要换宝剑和我斗吗?那知烙月只说了一声“后悔有期!”便飞奔着去了。
陈晓只是觉得自己很讨厌这个人,怪怪的,可是又佩服他的本事,见白衣男子走了,她反倒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但还是骑了马,追齐可人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