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少年郎所期盼的,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冷梅梅回到小院,一日三餐给昭云当起伺候人的姐姐。
哪知昭云那日从县城回来,就陷入一种疯狂的忙碌。
吃饭、睡觉,早就被她抛之脑后,整日在屋子里不知在倒腾啥。
她也想问昭云一声,说好的要救言六郎呢?
怎么连个准备都没有?
但想了想,觉得这话说出来到底残忍了些,干脆闭嘴不说。
她所料想的言家人欺负昭云这事,根本没有上演。
相反,前两天言老爹还巴巴的跑来,给了昭云五千两的银票。
就不知他一个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把这么一笔巨款送过来,那个吝啬鬼李氏竟然没闹翻天?
她如何知道,李氏早就被昭云吓破了胆,更是被言丰年打怕了。
冷梅梅这日望着闭合的房门,有一瞬间的走神。
昭云这些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忙什么?
她还记得那个身在牢狱里受苦的少年吗?
听人说,那少年在牢里过得很不好啊。
袁傲那个畜生,不知想出多少法子折磨他,后来还是狱卒良心发现,给人救治,并且制止袁傲进牢门‘探望’。
门忽然被打开,露出昭云那张疲惫苍白的脸。
她整个人的精神气像是被抽干,吓得冷梅梅惊叫一声。
“你、你这是怎么了?”
昭云摆摆手,看着冷梅梅,“冷姐姐,我累了,估计要睡几天,不管发生天大的事儿,除非六郎明日就要被问斩,否则,不要叫醒我。”
没等冷梅梅反应过来,喉咙里的那句‘那你还要不要吃饭’还没问出,就见门再次关闭,像是做了一场梦。
冷掌柜哭笑不得,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而后她就见识到昭云的睡功。
连着睡了三天三夜,要不是担心她在里面猝死了,偷偷打开门看了眼,冷梅梅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多少天没合眼。
怎么能睡的这么香?
这是半夜去挖矿了?怎么累成这样?
冷梅梅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昭云的嘱咐,这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之后便认认真真的替她守门,不让任何人打扰。
其间来了不少人,便是言家,言老爹也亲自来了一趟,说要见昭云,有大事商量。
冷梅梅心道,不管你有多大的大事,人都累成这样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