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乐一个激灵差点滚到地上。
“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总裁准你假了。”这姑娘不止二,还缺心眼啊。
安清乐有点不敢相信,试探地问:“是他亲口说的?“
王秘书不打算搭理她了。
沈深域把会议推了是为了去看白谨行比赛,只是没告诉王秘书罢了。
安清乐背起包匆匆走出去,还没等着走出大门,一辆骚包的跑车就停在她前面。
除了沈大少,没人敢在公司这般张扬了:“上车。”
“阿域你也要去看啊?”
“不是昨天说一起去么。”沈深域对这个丫头最束手无策了。
安清乐看着特别不情愿的样子,拉开车门,坐上去。嘟嘟囔囔:“真是凑热闹不嫌事大。”
“你说什么?”沈深域挑起好看的眉毛看她。
这会安清乐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闭上嘴。
车开了一段时间,城西那边的体育馆快到郊外了,看着路边不时映入眼中的青葱树木,安清乐发现,不管她怎样伤心生气,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没有任何的变化可言,日子还是一天天过,时间还是在一点点流逝,连同身边这个人,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果然两个人的世界还是天差地别,再怎样欺骗都跨不过资本主义的鸿沟。
“看什么呢?”
“没,随便看看。”
“晚上回去吃饭,估计白谨行也得来大宅蹭饭。我妈听说他要去,吩咐厨子做了许多好吃的。”
“嗯。”安清乐无精打采地应着。
沈深域满腹疑问,往常这个时候安清乐一定得吵,今天这会到这么安静,不对劲,一定是受刺激了。
到了体育馆后,白谨行跟董鸳一人守着一方阵地,俩人一动不动瞅着对方,仿佛这场战役比的是定力。
“你们俩开始啦?”安清乐和沈深域一前一后来到场地。
白谨行见沈深域也来了,急了,“你怎么也来了!”
沈深域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说:“怎么着,你这搞得还挺神秘,给国家队选拔队员啊?”这样一句玩笑话被他说出来也有了无声胜有声的恐吓味道。
白谨行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把矛头指向安清乐:“谁让你告诉他的啊?”
安清乐摊摊手,表示自己也非常无辜:“我要请假,总要有理由吧。”
“白谨行,你到底好了没,婆婆妈妈的。”那边董鸳见他表情异常丰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你着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