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走了之后,罗小玉忍着剧痛,尝试着让身体脱离那台粗暴的机器。可是玻璃瓶子,或者说箱子只有那么点空间。机器被固定在她屁股后面的地上,同样无法挪动。
无论罗小玉怎样将身体前倾,都无法逃离机器侵犯她的范围。最终罗小玉放弃了,摆在她眼前的,只有默默忍受这一条路。
后来男人搬倒了这栋废弃民宅,他每天给罗小玉喂饭,喂水。除此之外便是永无止境的折磨,那台机器不停地侵犯着女孩,除非它的电量用光,罗小玉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梦中的场景飞逝,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礼拜。
罗小玉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在情趣机器的反复折磨下,罗小玉从开始的疼痛、抗拒、羞耻,变成了享受那种快感。
那是深埋在人类基因中的感觉,是生理上无法抗拒,也无力改变的快感。
男人歪着头,看着玻璃瓶中的罗小玉。她的头部深处瓶外,一双大眼睛迷离地望着前方,朱唇微启,陶瓷般的脸蛋有些潮红。
玻璃瓶底部,都是罗小玉肮脏的排泄物,她的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就泡在里面。排泄物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可是罗小玉并不在乎了。
女孩甚至跟着机器的节奏,在下意识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几声低吟轻喘从她嘴里哼出来,那样子简直浪荡极了。
看着罗小玉陶醉的神情,男人眼中满是绝望,深深的绝望。
“你很享受这种狗一般的生活?”男人低沉地问着。
罗小玉闭着眼睛,正专注地迎接着快感的高峰。回答男人的,只有几声放。荡的闷哼。
“你果然和她一样,是欲望的奴隶!”男人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然后抱头痛哭。
男人哭着哭着,忽然暴起!他用锤子凿岁了玻璃瓶,玻璃的碎片划破罗小玉的身体,但她的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在痉挛。
“你们都该死!该死!”男人疯狂地拿起来凿子,抵在了罗小玉的额头上。
在罗小玉疯狂地叫喊中,他一下一下砸着罗小玉的额头。看着女孩痛苦万分的表情,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哀嚎,男人仿佛得到了某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越砸越快,越砸越兴奋,终于将罗小玉的头骨砸穿,女孩彻底死在了血泊中。
我的噩梦,也在那熟悉的剧痛中结束,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醒来半晌,我还是头晕目眩的状态,只觉得额头剧痛难忍,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办公室的地上,睡了半宿。
梦中可怕的情景还叫我记忆犹新,没想到这个凶手如此变态残忍。死在他手上的第一个女孩罗小玉,经受的痛苦折磨比后面两个还要多。
我捂着脑袋从办公室出去,特案组的其他成员也已经醒了。现在才早上六点钟,我只睡了三个小时,却像三个月一样漫长。
凉妹瞪着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问:“怎么了周云哥哥?没休息好吧?”
我摇摇头说:“我又做噩梦了,梦见了凶手害死的第一个女孩,她叫罗小玉,是江城师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