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的枝叶在沙沙作响,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山路上一片漆黑,梁炽平用手机当作手电,不断在前方引路,牵着黄春花的手,一直来到了山腰间的尼姑庵。
此前,他跟张明月已经来过这里,把里外的一切都收拾打扫过,就连床面上也没有什么灰尘。然而黄春花出走的时候,却两手空空,梁炽平心想,她没有被子,在这初秋的时节里怎么过一晚?
想到这里,他对黄春花说:“春花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下山给你弄些被子来这里。”
可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黄春花却拉住他的手,对他说:“炽平,这里很恐怖,我一个女的,真的会害怕。你还是跟我一起下去吧,反正就算是让人看见,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已经铁下心来,跟我那个老公离婚了。”
梁炽平听后,只好带着黄春花一起往山下走去,他们一起回到村里,梁炽平想来想去,只能回家,把家中的被子拿出来,他家虽然穷,可被子却是有两套空着。
当他拿着被子,和黄春花再次上山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山下村庄里大部分人家的灯已经熄灭,整个黄莲村陷入了一片死寂。
除了从家中把被子带出来之外,梁炽平还带了一些生活用品,以及干粮,还有充好电的应急灯,只要在尼姑庵的房间里打开,整个房间就亮堂堂一片。然而,他看到黄春花的神色依然惶恐不安,毕竟这里的一切太诡秘,太让人感到局促。
“春花姐,你不需要害怕的。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睡一晚吧,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打我的电话,我立刻上山来救你。”梁炽平说完后,就想转身离开,毕竟他想到,黄春花是有夫之妇,他不可能待在这里跟黄春花过一晚上。
尽管此刻,他看着黄春花性感的身体,已经想入非非,心跳不止。
在农场里,梁炽平有时遇到黄春花的时候,跟她打完招呼,就扭头盯着她的后面,偷看她的大屁股,还有那臀部与腰部之间美妙的弧线。
黄春花这个充满韵味的成熟中年妇女,对他们这些农场里的年轻男性来说,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就像一个熟透多汁的蜜桃,让他们巴不得立刻采摘下来,狠狠地咬上一口。
现在,梁炽平和黄春花在这个与世隔绝般的环境里相对着,他哪能不产生蠢蠢欲动的心思?他的呼吸在不断变得局促,然而却努力控制着,因为他从心里还是尊重黄春花的,把黄春花当成了大姐一般,他怎能随便对黄春花做出轻薄甚至污辱的行为?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黄春花的呼吸同样变得加速,丰满的胸部在不断上下起伏,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并且不时把眼神移动他的裤裆位置。
看到梁炽平就要离开,黄春花立刻说:“炽平!你不要走好吗?在这里再陪我一会,我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环境里,真的会害怕的。只要你能把我哄到入睡,我就没事了,那时你再走好吗?”
梁炽平深呼吸了一下,想着这里一片幽静,如果他就这样走去,让黄春花置身于如此一个环境之中,那确实是很不妥的,毕竟农村女性对黑夜依然会感到害怕。想到这里,他对黄春花说:“好吧,那我就在这里再陪你一会,你慢慢入睡了,那就好。”
说完后,梁炽平就在黄春花躺着的床边坐下来,想着灯光熄掉,或许可以让她更容易入睡,并且这天的月光也算是不错,哪怕熄灯以后,他们之间还能清晰看到彼此的脸。
而这时黄春花穿着短裤,把一对雪白而丰腴的大腿露在梁炽平跟前,让梁炽平不禁又喘了一口气,想着黄春花这身体也太惹火了,如果她真的跟张铁生离了婚,那又不知会便宜哪一个男人。
两个人就在这寂静而幽暗的环境中,好久没说话,可双方的距离靠得很近,彼此几乎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
不一会,黄春花似乎心定了一些,她缓缓闭上眼睛,只希望在这惊吓过度的黑夜中解脱出来,尽快进入梦乡。大约又过了十五分钟,她终于打起轻轻的鼻鼾来,梁炽平看到这个情形,不禁也呼出一口气,想着他终于控制住了原始欲念,这刻他终于可以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乌云笼罩着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继而是闷骚的雷声,打破了夜间的寂静。
黄春花瞬间被惊醒,她立刻起身,紧紧搂住了梁炽平,然后对梁炽平说:“炽平,我怕!”
这时,梁炽平可以感受到黄春花丰满的胸部,他立刻安慰着黄春花说:“没事的,只是打雷!一会就过去了,我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真正睡着再走。”
可这时,他们之间的嘴唇已经近在咫尺,彼此的体温在相互传递着。黄春花的成熟韵味实在让梁炽平再也把控不住,他只感到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而黄春花这刻已经把嘴唇靠在他嘴巴上。
又一声的闷雷响起,可他们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在不断狂吻着对方。最终他们在床上滚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当梁炽平苏醒并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四周衣服撒落一地,透过窗户望去,尼姑庵的山景格外清秀美丽,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把各种枯枝败叶吹落一地,而此刻躺在他身边的黄春花,也缓缓张开眼。
梁炽平立刻对黄春花说:“春花姐,昨天晚上,对不起。。。”
黄春花却害羞地笑起来,她对梁炽平说:“不,炽平,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反正我已经跟老公没了感情,我已经不属于他了,今天我就下去村里面,找妇联,帮我争取合法权益,希望你能给我帮忙。”
梁炽平点着头,对黄春花说:“嗯,我一定会帮你忙的。你的老公已经对你家暴,我可以作为证人,你甚至可以去县里的法院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