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范贵手气依旧很顺,一夜下来,居然赢了整整五万,除去给王友德的二万五,他也拿到了二万五。
而输掉将近十万的大老板却面不改色。
在走出牌馆的时,另外两名老板私下叫住了范贵,原来他们也是王友德安排的,赢的钱也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三人一番合计,既然大老板的钱那么好赢,凭什么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于是商量出一个办法,去大老板住的宾馆谈谈,明晚就不来牌馆大,就在宾馆打,这样赢的钱也不用分给王友德。
事情异常的顺利,大老板痛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第三天晚上,范贵约上另外两人一起去到了宾馆,不过大老板有个要求,今晚打大点,打小了他没劲。
稍稍犹豫,范贵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大老板的牌技太臭。
果然,短短两个小时,大老板就输了十万,范贵差不多赢了四万,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转折来了。
接近凌晨,范贵将所有钱都输光了,大老板打了个哈欠,表示连连奋战几天有点累了,改日再战。
输了钱的范贵哪能同意,单独将另外两人交到外面,从他们那里借了两万。
对方也没什么犹豫,借给他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范贵额头上的汗渍越来越多,大老板时来运转,连连自摸,范贵借下的两万已经输光,后来又向那两人借五万,兜里只剩下两千块。
此刻的他已经输红了眼,完全没有看到大老板和另外两人互相交流的眼神。
清晨,失魂落魄的范贵从宾馆走出,这一晚,他不止输掉了前两晚赢的钱,他欠下了十二万巨款。
“十二万我该去哪里找来还?”不知怎么回到家里的范贵,蒙头就睡,而此刻镇上牌馆内,拿着十二万欠条的范水生却是得意的笑了,想到陈秀云看到欠条时会出现的表情,他笑声更加洪亮。
而秦峰在这几天也没有闲着,经过打探偷听,渐渐明白了事情的起末,这件事说来和杨淼森有一定关系。
自知大限将至,他打算为乡亲们做些事情,所以,打算以每亩每年五千元的价钱承包下范家村以及周边几个村子的土地,栽种一种药材。
每亩五千这个价格不低,甚至和农民们从地里获得的收成要高不少,他出发点是好的,可惜,他低估了那群蛀虫的贪婪。
他给乡里的价格是五千每亩,但到了村里就只剩下三千五,而到了范建国那里,承包价就变成了一千八。
村民们虽然听到一些风声,但碍于范建国在村里一手遮天,大家只能捏着鼻子签了合约,唯一不签的就是陈秀云。
这倒不是她坐地还价,而是操劳了数十年,没了土地,她实在不知道她该干什么。
杨淼森和乡里签订的合约是三十年,并且是一次性付清,并且合约上规定,每年规定还会每年对出租地的村名进行一定的补助。
因此,少签一户土地,就要损失十多万,范建国自然不会容忍陈秀云的特立独行,多次找她谈,对方都不签,这才发生了以下的事情。
得到欠条的范水生匆匆骑车回村,拿到范贵欠条的范建国不由哈哈大笑,知道这件事差不多成了。
于是,他大手一挥再次带着两个儿子和侄子风风火火向秦峰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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