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你真有能耐,你自己去查好了,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
路槿桓不动声色,竟没有半点气恼,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副袖扣。
精致的包装盒还没有被拆,玻璃镜面下是猫眼石黑亮璀璨。
“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这样的礼物……”
杜芮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一时间有些鼻酸。
“想要回去吗?”
“你会还我吗?”杜芮白了他一眼。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还给你。”
“我身上的鞭痕是我父亲打的,这样,你满意了?”杜芮狠狠看着他,“就像你--”
她也想掀开他的伤疤,就像他掀开她的这样利落,但终究,她停住了。
“像我什么……”
杜芮眸子瞥开,“就像你肯定也用这种招数对待不听你话的人。”
“你父亲为什么打你?”
“路槿桓,你有完没完,那袖扣我不要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杜芮红了眼睛,闷闷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什么意思?活不了几天?”路槿桓眼睛微微眯起。
杜芮抬起头,看着她,眼里是气恼,但说出的话里,更多的是委屈。
“不被你弄死,也会被你的手下弄死!你根本没必要救我出来,如果那间房间没有锁,我早就被你的手下凌辱至死。那样的话,你应该就心满意足了,没有人会用图钉扎你脚底板,也不会有人用水泼你。”
路槿桓听着她委屈的诉说,语气很硬,但透着她的难过,和后怕,竟不由心头微动。
“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乍听路槿桓的这句话,杜芮心下有些怔愣,这男人也会说抱歉?
“让你受委屈了。”
“哪里有委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几只耗子在我脚边乱窜,我一点都不怕……”杜芮说着,眼泪就“啪嗒”掉了两滴,而后吸了吸鼻子。
现在想起来,那硕大的黑毛耗子,还是让杜芮心惊胆战。
路槿桓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怕耗子……
他上前,坐到*边,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是我不好。”
“……”
杜芮咬牙,推搡着他,心里有埋怨,有气愤,有憋屈,有后怕,也有庆幸。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是有人炸了那房门,是有人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将险些窒息的她抱了出去。
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谁,她都很感激,也不得不承认,即便那个人是路槿桓,她也庆幸,也感激。
路槿桓轻拍她的背,顿时柔情似水。
“放开我……”杜芮低低的说了一声。
“你这没吃饱饭叫出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路槿桓轻笑,坚硬的胸膛贴着女人抵抗着的额头。
良久,杜芮敌不过他的力气,才松了手,脸贴在他胸口,紧紧抿着嘴。
路槿桓只知道她很排斥自己的碰触,所以怀里的躯体是这样的僵硬。
他抚了抚她的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杜芮,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问。
“……”
“你对我下了什么药?”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