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获一看张辽的部队,顿时哈哈大笑,“亏金结等人同为洞主,怎的输此草芥之兵?吾尝思汉军多有智者,神机妙算,带兵严整,却不想尽是这等宵小之辈!”
原来蛮王看见张辽部队人员杂乱,旌旗不整,整个一杂兵乱党,心中顿时甚蔑之,转头回顾左右:“谁人可与吾擒了此人?”
由是阵中转出一人,唤曰忙牙长,使一口截头大刀,骑一匹黄骠马。
“末将愿往。”
于是忙牙长策马舞刀来战张辽,二将交锋,战不数合,文远便走。
孟获但见此景,眼中不屑更浓,驱兵大进,掩杀而来。
行至一半,转出一彪人马,为首之人乃是高顺,又战十数合,转身便走。
“此乃伏兵耶?虽此伏兵,让其十波又如何?”
孟获大笑,他已经觉得胜券在握,继续麾兵掩杀。
大军正杀间,突然半空中响起一声大喝,紧接着,左有黄忠,右有徐晃,两路人马齐齐杀来,截断归路,前方,张辽,高顺复引兵回杀。
前后夹攻,蛮兵大败,孟获引部将死战得脱,望锦带山而走。后面三路军马追赶,
只能说南蛮王你很傻很天真,这条计策坑了已经不知道多少人了,你还是要往上撞,是想试试南墙和天灵盖哪个更硬是不?
孟获正跑间,前面突然喊声大振,一彪人马杀出,为首一将,乃徐晃徐公明也,获急往小路上走,小路路窄,其余人不得过,被徐晃一阵冲杀,降者无数。
孟获只得数十骑,爬山越岭而走,忽然山谷中一声梆子响,却是吕布受了计策,在此等候多时了,那蛮王如何能抵挡,直接被奉先如提鸡崽般擒了去。
却说路远端坐帐中,身后盖缨络敞篷,前置香炉,置以檀香,杀鸡宰牛,列于香烛之前,又令三百士兵各执黄金斧钺,分列左右,威严如肃。
诸将先后解降兵到,那些南蛮士兵见到帐中如此景象,皆是双股战战,心中骇然,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路远令人尽去其绑,好言慰之。
“汝等皆为良民,误陷反贼之手,罪实则不在汝等之身,今放汝等归去,当好自为之,不宜再入匪寇,祸害一方,若再缉到,必斩无疑。”
那些南蛮士兵闻听此言,均是感激涕零,纷纷拜谢而走。
随后吕布押孟获入帐。
“汝身为蛮王,食天子俸禄,如何欲反?”
路远端坐帐中,目光如剑,直视孟获。
“吾等世世,皆居于此,先有蛮而后有汉,何反之有?”
孟获虎目一瞪,倒是铁骨铮铮。
“吾今擒汝,汝肯服否?”
“山路僻窄,误遭埋伏,如何肯服?”
路远心里一阵乱骂,靠,这尼玛也是理由?敢情设计埋伏取胜的全是意外?这脸皮厚度堪比长城啊。
“那吾今日放汝归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