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肚皮上吻了吻。又细致入微的将她的衣服覆盖住了她的肚子。
虽说米诺着了凉,可老觉得肚子里热腾得利害,鬼谷刚刚把她的肚子盖住,她又扯了开来。“别盖了,热……难受!”
鬼谷脱下了上身的t恤,将米诺的上半身托了起,紧紧的拥她在怀,用自己的体
温来温暖她的。
“阿鬼,你说我肚子里的儿子,会不会像你这样壮壮的……等你老了的时候,他一定要肩负得起保护我跟leya的重任。”米诺偎依在鬼谷的怀里,喃喃自语着。
“会的……我也会把自己的身体锻炼好,让你跟leya来个双保险!”鬼谷细细的吻着妻子的脸颊。曾经幽暗的人生,因
为怀里女人的出现,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这一刻的鬼谷万分的满足。
寻思起什么来,鬼谷突然说道:“对了mino,我去找leya的时候,好像看到乔勒言从我家leya头上扯了一根头发……好像是故意的!”
米诺偎依在鬼谷的怀里不怀好意的勾唇一笑,“还用得着说,乔痞子肯定是想拿着咱家女儿的头发跟他自己去做亲子鉴定了。”
微顿,米诺又懒散的哼声道:“看来乔痞子也没那么喜欢苏启嘛!要是真的爱苏启到无可复加,他一定不会去做这个亲子鉴定的!因为无论结果是什么,对苏启来说都是个伤害!”
“那就别玩了!你已经让乔勒言紧张了好几天了。无论你跟乔勒言有多少的深仇大恨,让苏启难受了,这游戏可就玩大了!”鬼谷尝试着劝说自己的妻子。
“放心,乔勒言就算有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让苏启知道!呵呵呵……”米诺笑得情绪复杂。
鬼谷默着。他总是这么没原则的宠护着米诺。真的是要心挖心,要命给命。
“对了阿鬼,乔勒言不是从咱家闺女的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么?你赶紧的也去他儿子乔无忧那个小滑头的身上拔一根头发来!”米诺想起什么来,连连推开了鬼谷的怀抱。
“这……不太好吧!你会玩死乔勒言的!”鬼谷着实服气了妻子的执拗。
“放心,我不会玩死他的!只会把他玩个半死不活!对了,最近几天你跟着他,看看他去了哪家鉴定机构!”米诺看似愤愤不平,却又怨中带殇。
看来自己的女人是铁了心的要把乔勒言给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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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浓这一整天都处于说不清道不明,可脑子里却异常清晰的游离状态。
那个男人昨晚的话像倒带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脑海里回放着:
‘明天早上八点,我们民政局见!我想跟你先把结婚证领了!然后慢慢的谈我们的情,做我们的爱。’
‘我会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你,不见不散!’
沈千浓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看手机上的时间了!似乎手机每改变一个数字,她都会跟着紧张起来!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那个男人还等在民政局的门口吗?
自己究竟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沈千浓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可心头总有两种声音在相互的扭曲着,对峙着。
那个叫霍靖之的男人,自己爱了他十多年!现在那个男人终于要娶自己了,自己应该欢呼雀跃才对啊,为什么还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呢?!究竟自己在担心什么,又或是恐慌什么呢?
还有一个声音,一个异常冷漠的声音:沈千浓,有点儿骨气吧!那个男人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恬不知耻的嫁给他吗?你还要不要脸?当初他睡了你整整五年,就好比跟你耍了五年的流一氓,你现在却要跟一个流一氓结婚?
沈千浓,难不成你的人生没有了这个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你这是有多贱啊!!!
用自己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的磕碰着办公桌,沈千浓觉得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逼疯了!她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来给她疏
通这纠结又扭曲的情感!
时间一点一点儿的后移着,沈千浓也一点一点儿陷入更为深寒的泥潭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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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煎熬一直煎熬,一直到下午四点,快好到去接儿子放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