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的冬天,不像济南冬天那样温晴,而是寒风凛冽,就像老狼那首《]
没有月儿的天空是寂寞的,几颗像是沾满了霜花的星星,周身闪着寒光,苍穹显得更冷了。
这样寒意刺骨的夜晚,didu子民可能都开始数九了: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
萧云刚刚从西城区公安局出来,站在门口,仰天而望,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想把倦意驱走。
而那几位公子党的高层在外边等候多时了,正焦虑着,见萧云出现了,赶紧一窝蜂涌了过去。
“大公子,在里头没受委屈吧?”肖遥好歹也是个国家级官二代,关注的问题自然一针见血。
“我是局子的常客了,老油条,规矩全知道,那些jing察没受委屈就是幸事了。”萧云轻笑道。
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王筝啊,你接下来几天要看好朱王道,他是在名流会出的事儿,名流会方面肯定会有所动作,光是派一个总经理梁莉莉出面,我觉得力度不够,毕竟朱王道的身份摆在那儿,应该还有幕后的人会出来。你是装监听器也好,拿钱砸朱王道身边的人也好,我不管,但三天之后,我一定要知道名流会幕后的老板是谁。”萧云说这话时和风细雨的,可在场的人听起来却都觉得电闪雷鸣,原来主子揍朱王道不光是争风吃醋,还有打草惊蛇的这层深意,佩服,着实佩服啊。
其实他们也是孤陋寡闻了,几个月前,萧云在鼎湖会馆就用过这招,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
但愿这一次心想事成吧,萧云心里头祈祷着。
王筝已经对眼前这个第一次见的主子心悦诚服了,踌躇满志地笑道:“三天后,一定交差。”
“这句话我爱听。哦,对了,谢谢你帮我从局子里捞出来,不然要住看守所了。”萧云笑道。
“我虽然在beijing算是吃得开的,但这一次,我还真没有这本事能将你捞出来。”王筝如实道。
“大公子,你不用看我,我平时求爸妈帮我同学安排个工作都不肯的。”肖遥连忙否认道。
“更不是我,我在beijing的朋友很少,而且都是中关村那边搞电子编程的。”余承东耸肩道。
“别猜了,是对面马路那一位。”王筝指向了对面马路的一辆奥迪,嘴角的笑容耐人寻味。
萧云循目而望。
纳兰葬花正站在奥迪的旁边,她似乎是那种根本就不需要用全身名牌来给自己增添砝码的女孩子,今天的打扮很一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耳朵上戴着一个毛茸茸的保暖耳套,像个邻家女孩,清纯可人,但偶尔媚惑或者愣神一下,就会让人念念不忘。她那头漆黑柔顺得几乎令女人都嫉妒的青丝扎成了马尾辫,jing致雕琢的轮廓展露无遗,再加上放在唇边靠不断哈着热气来暖和的玉手,活脱脱的一株**夜来香。
“谢谢。”萧云走到她面前,由衷道,他就很喜欢女人有一头乌黑长发和一双纤细灵气的手。
“你今年几岁了?为什么还这么幼稚?”纳兰葬花一上来就冷冰冰道,似乎憋着股无名之火。
“我不认为我有错,他该打。”萧云面对着纳兰葬花咄咄逼人的气势,始终目光平和道。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这里是beijing,不是杭州,你以为还可以只手遮天?”纳兰葬花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杭州就可以只手遮天?这说明你还是有关注我的。”萧云魅惑一笑。
“现在是说你的问题,别往我身上扯!”纳兰葬花原本恬淡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尖锐而刻薄。
“他不该坐在你旁边。”萧云淡淡道。
“他是我同学,我就乐意跟他聊天,怎么了?”纳兰葬花冷笑道。
“可我不乐意。”萧云轻声道。
“你凭什么不乐意?”纳兰葬花瞪着他,语气还是很不友好,不知道自己为啥就想冲他撒气。
“因为我吃醋。”萧云凝视着她的美眸,静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