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荣昌盛喊了一声,荣腾予停下来:“您还有什么事?快点说。”
“你还惦记着她?你今天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家里,你在外面偷买的那套别墅也尽快处理掉!”荣昌盛不想让他在外面养情人。所以勒令他。
“那也不可能。”说完就下了楼,开着自己的车驶出荣家别墅。
荣昌盛伸手要叫住这个不听话的逆子,怎奈那疾走的脚步比他的话还要快。
“昌盛,”一个年轻的女人走过来,扶着荣昌盛,给他顺着气,娇滴滴地说:“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体。”
“我怎么生了这么两个不孝的儿子!”
女人嘟起嘴,“辰宇又怎么惹你了?每次腾宇惹你不高兴,你总要连带上辰宇。”
这辰宇是荣昌盛和这位小老婆于静生的儿子。
“你说说,我多久没有见过他了?还不是和那个逆子一模一样?”
这小儿子辰宇大学毕业后不进荣家公司上班硬说要自己去外面闯一番事业,现在在一家小公司里打工。也是整天不回家。
于静继续嘟着嘴,不满地说:“还不是辰宇担心别人认为他会和哥哥抢公司,这才出去自己闯,儿子这么懂事,你还怪他。”
“我这么大一间公司,还没有自己儿子一个容身之地吗?”荣昌盛反问到于静。
于静不再说话,把身体往荣昌盛的身体上靠了靠,把嘴撅得更高。和这位资本家生活的年长了,聪明的于静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真的生气了,就不要去惹他。
而是要柔软下来,所谓男人是钢,女人是水,纵是他在硬,烧红的钢,还得水来征服他。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以柔克刚。
果然刚刚还被荣腾宇气得要命的荣昌盛,立刻就柔软了下来,伸手抱住了于静的芊芊细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荣腾宇回到自己的别墅,打开门,管家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跟前,悄悄地说:“夏小姐吃了半碗粥,现在睡着了。”
荣腾宇点点头。管家出去了。
轻轻地,慢慢地走到床前,看着她睡去了,眉头还深深地锁着,她在做着一个什么梦吗?梦里一定有一个人在追杀她,而那个追杀她的人就是自己。
心疼涌上这个一向坚强,成熟的男人心头,在多少面前,他的能力,他的自信,他的沉默寡言,都让外界对他不敢轻言。
那抹冷峻孤傲的眼神也何时变得这般柔情似水?看着心爱之人疲惫的容颜,深深的自责,深深地不忍。
睡得很不踏实的夏伟婷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了眼前这位让她爱过,恨着的男人,她垂下眼皮,泪水又夺眶而出,一直流到她的头发里。
伸手给她抹去泪水,那双白瓷般大手,曾经多么温柔的抚摸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现在依旧温柔,可是怎么变得那么让人恶心。
夏伟婷扭过头,躲开他。他的手,已经不配在抚摸她。更不配给她来擦泪水,这泪水不是因他而落的吗?这心不是因他而伤的吗?
还在这里假好心,夏伟婷不要这样被耍着转,真是人家把自己给卖了,自己还在为人家数钱。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老婆,不,伟婷,我是订婚了,你也知道,这是在我们在一起之后才定的,我并没有骗过你,我是爱你的。是我家里非要我娶凌家的大小姐,我是没有办法的。”
夏伟婷一言不发,默默流泪。
近在咫尺俊脸,以前充满着深深的迷魅,曾经让夏伟婷为之着迷,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都因为他的身上总是散发有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而如今,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在自己的面前哭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我一直在找机会,可是,我每次都开不了口,我怕你离开我。伟婷,你不要离开我,我保证和凌菲菲除了那张破纸,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依旧是你的。”
继续着信誓旦旦的声音,字字刚强有力,“没有那张破纸,我们依旧可以幸福的生活,你只要留在我身边,我会加倍对你好的。真的。”
就是那张他嘴里的破纸,是夏伟婷做梦也想要得到的。是天下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她们将那当保障,可是,这个男人却将那说成是一张破纸。而且说的那样轻巧。
“伟婷,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同样爱他,如果是女孩儿,我来保护你们娘俩,如果是男孩儿,让我们一起来保护你。”